他们把张鹏调过来,一是探闭城虚实,防止我们灭掉鹤城内的守军,二是向我们施加压力,参加新京开国盛典。”
马近山轻轻点头,他非常认可叶安然的分析。
“接下来,怎么办?”
谢柯问道。
叶安然嘴巴一闭,他给了谢柯一个白眼,大早上不让人睡觉,问他有没有上过军校!
他都想好了,谢柯要是在这么碎嘴子,那明天住交通壕,都不住在省府大楼了。
“你问我?你是参谋长还是我参谋长?”
反正也都混熟了,叶安然直接开怼。
人就是这样,一旦混熟了,什么屁话都敢说。
这就像谈恋爱,情侣刚见面的时候屁都不敢放。
处的时间久了,一般都是当面放。
谢柯:“你就说说嘛,又不是让你去挖交通壕,那么费劲!”
“今天开始,命令部队在城南高地挖掘堑壕,部署机枪,和前沿观察哨,后方布置火炮阵地。”
“城内征兵继续,新兵到位后,由各部队新兵教导员,带队退至三间房进行军事训练。”
“通知当地老百姓,随时准备转移。”
马近山伫立当场,神色肃穆。
谢柯和江海也认真了起来。
简短的三句话,正是向他们三位说明了鹤城当前的严峻性。
东北军将面临一场十分严峻的考验。
当部队开始转移老百姓,或者准备转移后方人民群众时,足以说明当前阵地的危险系数。
马近山一甩袖子,“就按你说的去做。”
“能撑多久,撑多久。”
“撑不下去了,咱就和鬼子拼了!”
他话音刚落,门口响起了一声报告。
范小虎进到屋里,“报告马主席,城外有个鬼子,带着十余名士兵要进城!”
“他说他叫高崎。”
马近山抬头看向范小虎,“让他在那等着!”
“是!”
高崎等在城门外,几十只枪瞄着他和随行的鬼子。
他没有想到,出去的时候那么容易,回来的时候竟然不让进了。
他的第15联队可还在城里。
被拒之门外,可把他气坏了,当场就命令部下把封城的消息,传回宇都宫师团。
高崎骑在军马上,盯着城门楼子上的东北军,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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