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为了找到你,德意志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高野秀树望着窗外站岗警戒的步兵。
他苦笑道:
“多亏了大哥、二哥和叶副主席。”
叶安然望着窗外。
他有些意外。
如果安娜只是有洛林王族·哈布斯堡最后一任公主的身份。
即便是他父亲对希特拉有恩。
也不至于有调动两个师的权利。
何况。
希特拉非常尊重安娜。
在国会大厦开枪杀人。
换做一般人。
希特拉早就炸毛了。
他回头看了眼高野秀树。
“咱就说。”
“你父亲可是个狠人啊!”
“咋没听你提起过?”
高野秀树苦笑。
他见开车的人是二哥。
旁边坐着的是马近山。
副驾驶位置上的人是叶安然。
他深呼吸。
“叶副主席。”
“我是个私生子。”
“长期和母亲居住。”
“一次世界大战开始后,我父亲前往东线作战。”
“觉得我们娘两居住在乡下不安全。”
“便派人送我们去了脚盆鸡,从那以后就在脚盆鸡生活、学习了。”
叶安然点点头。
“你恨他吗?”
高野秀树思考了几秒,“不恨。”
“甚至,有些崇拜。”
“我在德意志的时候,他总能给我惊喜。”
“送我去最好的学校。”
“我原本有个德意志的名字。”
“一战爆发后,全世界对德意志充满了恶意。”
“他害怕我在学校受到歧视,给我改了一个脚盆鸡名。”
“可笑。”
“我是真没有想到会和高野五十六撞名……”
叶安然“哈哈”大笑。
“回头我们找到他。”
“让他给咱换个中文名字!”
高野秀树点头,“我正有此意。”
通往阿德隆酒店的车上,兄弟几人闲聊着。
欢声笑语。
仿佛刚刚惊心动魄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等到了酒店。
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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