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官,你不要怕。”
“谁他妈要敢在川渝湘的地界动你一根头发,我咏州守备军绝不饶他!!”
…
“哈哈。”
叶安然点头。
“冯长官,谢谢了。”
“你不要难为傅长官。”
“他执行的是金陵的命令。”
“也是我让他执行的……”
“咱犯的错,不能让人傅长官为难,你要是再横加阻拦,那咱们兄弟可就没得做了。”
冯天魁:……
“你,你就这么被他带走了?”
他一脸疑惑。
马近山在。
夏立国在。
只要叶安然不想走,没有人能带得走他。
他这是何苦呢?
叶安然点头,“我们还会见面的。”
“走了。”
他拍了拍冯天魁肩膀,随同傅作礼坐在面前的军车。
而后。
督察处的人和影子快反一营的人悉数跳上汽车。
要求影子快反随同叶安然赴金陵。
是马近山最后的坚持。
他不放心。
兄弟只身一人去闯荡金陵。
那地方。
水深的很。
浑的很。
翌日。
上午九点。
叶安然乘坐鹤城来的飞机。
前往金陵。
…
中午十二点。
老虎桥监狱。
典狱长突然接到傅作礼电话。
电话里的傅作礼告诉典狱长。
十分钟后会有个大人物抵达监狱。
要他照顾一点。
接到电话的典狱长集合了所有的狱警,在监狱门前列成两排,准备迎接傅作礼所说的大人物。
他非常纳闷。
傅作礼口中所谓的“照顾”,到底是“照顾”,还是“照顾”……
豫章行营早在昨日给他挂来急电。
撤销羁押东北野战军副司令叶安然的命令。
那傅作礼这回送来的人,又会是谁呢?
叶安然坐在车上。
下飞机时。
他已经换上了便装。
同时要求傅作礼对他的身份保密。
等他入狱三天后,再把他入狱的事情公布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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