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神气得要命。这让慕琬心生讨厌,却不便说些什么。
反正大师兄还是顾着她的,这便够了。
邬远归身边还有一个位置,一直空着,也没有人问。山海略提了一下,他只是说,是一位十分重要的谋士,但身体不佳就没有参与。他替他赔一杯酒。
在拼接起来的、长长的宴桌尾端,黛鸾和谢花凌偷吃了一路水晶饺。
饺子皮擀得很薄,蒸得透明,能看出里面的肉、青豆、玉米、萝卜丁……难怪阿凌给自己吹嘘了这么久,好吃是真的好吃。又夹了许多谷里生养的肉蛋蔬果,十分新鲜,吃得两个人满嘴油光,神清气爽。
“你觉得无聊吗”谢花凌问她,“我们溜了吧?”
“可是去哪儿?我对这里不熟的。”黛鸾老实说。
“我带你去直系弟子们住的地方,离得很近,可气派了。”
于是黛鸾就跟着阿凌从宴席上溜走了。反正人很多,很乱,大家的注意力也都放在那三个人的身上,不会有谁发现偷偷跑掉的两个小姑娘。能注意到他们的也就那些人,他们都不方便脱身,正是个好机会。
走在装潢精致的楼内,黛鸾跟着举着蜡烛的阿凌,有些感慨。
“我以为这种世外之地,建筑都会简朴一些。这些是你们自己盖的吗?慕琬说,你们的吃穿住行都是自食其力的。”
“也没有。邬师兄不过接手了半年的掌门之位,立刻请人来将破旧的东西翻修了。说是翻修,与重建无异。看上去花了大价钱,可说得上话的都是受益人——谁愿意在漏风漏雨的屋子里睡觉呢。于是,也没人追问他哪儿来的钱了。只是没想到,这不过是一个开始……不过,他倒是告诉我们,给琬姐姐留了一间房子,应该就在三楼。我们去看看。”
黛鸾也不傻,早就察觉此地并非那样兄友弟恭了。
“邬远归身边空着的位子是谁?”
“说是个算卦的,帮他不少忙,算大师兄的参谋。姓佘,大家都叫佘师爷。只是我们其实都没怎么见过他,那些空位子,都是摆出来表示尊敬的。”
两人来到了三楼,也是最高的一层。有一处房门上粘着交错的封条,挂了一把大锁。
“这样……诶,那扇门怎么贴着纸条?”
“咦?哪里……”
“这……这该不会”谢花凌有些迟疑,“莫非是……雁师姐的房间?”
“不过是……出门而已,为什么要……我看其他房间——慕琬的房间也没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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