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呀,在下狩恭铎……”他挥了挥手,“记得代我向你们的朋友问好。”
席煜十分警觉。她能从这个人的笑容里,看出几分险恶的意味。虽然她很害怕,但还是将半个身子挡在默凉的面前。
“你是谁?你认识其他人?”
“对啦。我们不仅认识,还是老朋友呢。”
席煜将信将疑,只有默凉冷淡地说着:“只是你认为的朋友吧。”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无情呢。”
“你与佘氿是一类人。”默凉攥紧了剑柄,“我能感觉到。”
一听到佘氿的名字,席煜浑身过电般颤了一下。在她师父邬远归在世时,她可没少和那个老家伙接触。虽然佘氿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但总是嫌她碍事,还动不动威胁她,要把她吃掉。她也知道这老妖怪有几分本事,更知道雪砚谷的一切都和他脱不开关系,只得碍于师父的情面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再说,不忍也打不过啊。
狩恭铎细细擦拭着金属的甲套,脸上总挂着那副意味不明的笑。这令那两人感到十分不适。虽然此人声称与山海他们“关系不错”,但鬼知道实际上是怎么回事。
将擦拭得光亮的甲套戴回手上,他绕过桌子,走到对面两个迟迟不入座的客人面前。他轻佻地用尖尖的甲套勾起席煜的下颚,令后者胃里一阵恶心。
“噫!离我远点!”
“哈哈哈哈,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不如我们来聊聊别的?”
“没什么可聊的。”默凉说。
“不。你们既然找到了这里,定有所求。”
他的视线快速扫过默凉的骨剑,让默凉感到很不自在。他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悠闲地向后靠过去。
“别紧张,孩子们。那把剑……我听说了,很重要呢。”
“所以?”席煜紧盯着他,“我们绝对不会把它交给你的!”
默凉感到席煜的确过分紧张了,虽然说话气势不减,脚下却有些打颤。于是他坐了下来,也让席煜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嗐,谁会要那种带着诅咒的东西呢。”
“你——”席煜气不打一处来,“骨剑的诅咒就要被解开了,他不会有事!”
“是吗?”狩恭铎挑起眉,仿佛觉得很好笑,“你确定?不会有事?据我所知,这骨剑贪得无厌,就算喂给它多少人和妖,都不会饱。”
默凉的态度有些犹豫。
“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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