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法术的关键,其实在于灵魂和躯体的关系。你们当灵魂是可以随意抽取的东西,认为身体是容器。我觉得,这种观念虽然……很方便,但对灵魂与肉身都很不尊重。何况,你们失败了,是吗?否则如今朱桐姑娘的位置就不是她了。”
狩恭铎陷入短暂的沉默。
“……嗯,你很聪明。不过,我不是说了吗?那是因为我们的方式和思想还不大成熟。你放心,你若这么做,我们一定会根据千百次的实验,确保万无一失的。”
“那另外千百条人命呢?”席煜反问,“你们要害死多少人!”
“啧,祈求永生的人多了去了……殁影阁从不缺材料。以风险为代价,交换成功的可能性,不觉得这对双方而言都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你在开玩笑!你们到底把人命当什么东西!”
“没有牺牲又何来的回报呢?不想付出就得到成果,太容易了吧。”
默凉用那轻柔而冰冷的声音,再一次打断了他们的争执。
“你说的没错——所以,你若要确保我万无一失,又想要什么样的代价?”
“唉,我就喜欢你这种直切主题的孩子。兜圈子很没意思,对吧?”说着,他瞥了一眼不服气的席煜,“再怎么说这样的时间和精力,殁影阁也要消耗不少呢……若我说想要云外镜,不过分吧?”
尽管做了一大串铺垫,目的暴露得还是太快了些。狐狸嘴中的口水还是淌了下来,掠过了白森森的獠牙。
“你想都别想!”席煜瞪着他,就差吐口水了,“而且那是池梨的东西!”
“是的。我们没有决定权。”
“可你就在她身边,不是吗?我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一个区区人类——濒死的、已经生出三个骨结的剑的主人,能耗得过一群妖怪吗?
“我也没有教唆你杀人。”狩恭铎看着他,目光诚恳。
你想都别想。
默凉站起身,扬长而去。
可是施无弃这边,就没这么轻松了。
空旷的室内,两个人缓慢地踱步,仿佛面前有一张看不见的圆桌。他们的步伐都很轻,很轻,任何属于地面的摩擦声都不曾出现,就像两个飘荡的幽灵。柒姑娘伫立在入口处,一动不动。尽管,它已经不知何时变成光滑的没有缝隙的石壁了。
“我知道你。”
他紧盯着佘氿的右眼。
“我也知道你。”
“我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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