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角落了。
君傲颜赤手与一个夜叉搏斗,夺下了对方的刺刀,一把捅进他的眼睛,并用力往里推了推。这妖怪整个身子在水中都移动了,刀没能插得更深。它明显感觉到了疼痛,慌忙向后躲了一阵,留下一个溃烂的眼球挂在刀上。似乎有血融进水里,但那液体可能是无色的,他们只能看到烟雾一样的几缕轮廓飘散开来。
祈焕感觉她不太对劲。虽然傲颜似乎还能受到海水的影响,可她之前还是用那把沉甸甸的刀战斗了很长时间。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因为即使再训练有素的战士,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应该会坚持到现在。而且在水里,夜叉的力量和速度与岸上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她却能轻易与其拳脚相抗……她的体质早已超过了在水面上的时候。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祈焕很难判断。她的动作在水中越来越灵活,肉眼可见,像是在岸上晒了太久,忽然丢进水中恍若新生的鱼。这给他很糟的感觉。
更糟的是,她对着他指了指下面,海的更深处。
祈焕连连摇头。估计君傲颜一来要去找刀,二来是给白涯帮忙,若是有三,很可能她想测试夜叉是否会跟着她下去。因为对方数量的锐减很容易引起怀疑。祈焕不想她这样,太冒险了,何况只留他一人该如何应付剩下的夜叉?就算跑回岸上,恐怕也是被愤怒的村民来一个包抄,剁碎了重新洒进海里喂鱼,或者绑在一个木筏上当新的祭品。
说起来,也不知道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可这回忆只是一闪而过,祈焕立刻拦住了君傲颜,抓住了她的手。他惊觉她的手腕十分冰凉,像是冷水里浸泡的铁块。可那感觉又十分柔软,不是那种肌肤的软,而是柔韧,给他一种就算掰折了也能复原的错觉。
祈焕抻开手里的海草,又用拳头敲了敲胸腔,指指耳朵。他的大意是说他们两人只能一起行动,而不论谁也无法承受更大的水压。白涯是真的身子骨硬,命也硬。还有一句话他比划不出来,大意是说,你们的武器真是比你们的命还要金贵。
这时,君傲颜做出了一个出乎他意料的举动。她先是用夜叉的短刀摩擦海草,发现这东西并不能锯断它,便也用另一只手抓住海草,两手同时向外用力,就这样硬生生在水里把它扯断了。一般的刀都难以割断这种东西,她竟能轻而易举地做到。那时,海草几乎完全嵌入她的手腕,祈焕看着就头皮发麻,可海草断了以后她也一点事都没有,手腕上更是毫无痕迹。在他惊讶的时候,君傲颜指了指他,又指了指上面,示意他上去为好。紧接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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