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洪亮起来,久久回荡在空旷的殿堂之内。过来了一个侍女,两个卫兵,还有先前那个叫松川阳的过来带路。没让四人再多说什么,他们便不由分说地被强行请了下去。话说到这个份上,几人心里都没什么把握,也不知国君是个什么意思。
整座皇城的规模他们估摸不出来。不过从正殿到为他们准备的客房倒是很远,需要几人坐在一辆敞篷的马车上。松川阳驾着车,侍女和侍卫都骑着马跟随。一路上,他们都没见到几个人,可见这宫中还是有些许冷清。这些道路虽然修得观感极佳,却较为狭窄,约摸和月白芷心月宫里的路差不多宽,反正令人想不到皇城。
“啧,算你们走运。”松川阳回头瞥了一眼,“不然早给你们赶出去了。还召开内阁会议……真是稀奇。”
祈焕咂咂嘴,说:“哎,放尊重点啊。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国君的贵客。”
“嘁。你可别把我和见人下菜的那类人划分到一起,知道么?”
不也还是狗腿子?这句话祈焕倒是没说,怕他下了马带其他人走了,把他们扔这儿。这松川阳,大约是类似于内务总管的身份吧?他也摸不准。
“喂,老阳。你知道吗,你这工作和位置啊,在我们那儿,叫做太监。”
“嗯?”松川阳稍微回了头,“那是什么意思。”
其他人也没想到,堂堂香积国竟然没有太监,甚至宫里人都不知道这么回事儿。其他人也好奇地看向他们,等着解释。这下祈焕反而有些尴尬了,看着白涯他们都不想搭茬,自己僵硬地挠起头,寻找措辞。
“就……就是宦官,宦官里的阉人。”
“腌人?不咸吗?”一个十几来岁的小侍女问。
“……没事儿,就,夸他呢。”
“这样啊。”一个卫兵大哥若有所思,“你们那儿的名字还挺稀奇。我看陛下对几位还挺欣赏,你们若留下来,指不定看在柳夫人的面儿上,您也能混个阉人当当。”
“不不不不不不不……”祈焕嘟囔了一句,“我还想讨老婆。”
“太监不能成亲么?因为官太大?”小侍女眨眨眼,“你们那儿可真严,还是我们香积国好,什么人想与什么人谈情说爱,都没人说闲话呢。”
回头一看,其他几人的表情管理已经濒临崩溃,就连柳声寒也忍俊不禁。他感觉自己吃了个哑巴亏,不服,却没办法。这可真是太气人了。
“行了,到了。”
松川阳勒住马,将车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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