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东西来,“按照约定,我们一定尽快离开。”
“你们这儿有别的门吗?”祈焕忽然问,“我可不想一出去,就被瓮中捉鳖……”
这会儿,气氛忽然有些静。屋里谁都没有说话,这阵沉寂突如其来,令人心慌。祈焕注意到,关键是窗外完全安静下来了。他连忙跑到窗口,君傲颜也靠过去,连茗茗也将小脑袋从两人之间钻了出去。
她已经来了。
一身锦衣华服在粗糙朴实的布衣之间十分惹眼。她向前走着,两旁的人都自觉地后退几步,像是一排油落入水中,飞快地扩散。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雪墨忽然拨开他们,那力气很大,差点把祈焕掀倒。他向陵歌的身后望去,在远离人群的地方,的确有一支不小的队伍被安排在附近。他抓紧了窗框,没有说话。
“快走。东边最大的那棵榕树下,有一处封印,它……”
“雪公子——”陵歌用好听的声音在楼下喊话,“别来无恙啊。”
“你怎么办?你的村子怎么办?”
君傲颜有些着急。她并不想这么简单地一走了之。毕竟,麻烦已经自觉地找上了门。若是说先礼后兵的话,陵歌的礼恐怕被那一纸问候简单地概括了。而且就目前来看,陵歌——或说迦楼罗,与雪墨必然是有所交集的。
“我原本隔一段时间,就会将村子的门换一个地方……按理说,他们不应该找得到。若不是这次,竹村还能再藏一阵子。”
“抱歉……”柳声寒再度表示歉意。但她自己也知道,轻飘飘的两个字显得太过单薄。而以他们的能力,或许很难保住整个村子的周全。可想而知,陵歌必然会以竹村的安危作为威胁。再看其他村民的态度,他们倒是巴不得早些交出这几个瘟神。他们和海滩的村民,和很多其他地方的人一样,在各种各样的原因下保留了一种原始的、对外物的抵触。之前的客气,也仅仅是针对这里的守护神雪墨而言。
若他不能尽到“守护”的天职……面子这种事,便是最廉价的东西。
九天国的居民比他们见过任何地方的人都要“现实”。
“放心。”白涯凝视着弯刀的刀刃,语气镇定,“我们不会在这儿打起来的。”
“这可由不得你们。”雪墨无奈地感慨。看来,这背后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很快,几人随着雪墨走出了竹楼。村民们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们,全然没有先前那般温和,反而多了些恼怒,多了些恐惧。人们总是会因为害怕的东西而愤怒——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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