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手中愈发沉重。
一阵寒意掠过。
女王牙缝里挤出半声恼怒的低吼。一把刀——一把刀鞘,缠绕着古拙符文的刀鞘,拦住了她的钩刀。
她将目光抬起,迎着她的,是一张冷如寒铁的脸。
霜月君不知何时挡在白涯面前,凉薄的声音里,淡漠如霰雪般的腔调似冰封万里。
“别刁难小友。都说了,你的对手是我。”
“……”
王故意将武器错开,不知是何用意。钩刀打在封魔刃的金属流苏上时,溅出一小片金色的花火。
“事已至此,拔刀吧。”她大概是带着笑的,“与封魔刃一战,亦在我的预料内。”
“啊?”霜月君双眉微蹙,“但可不在我的计划里。”
“你没得选。”
她一刀劈向一侧,白涯一个侧翻闪开了这要命的一击。骸骨堆叠的墙壁瞬间开了口,巨大的裂纹向上蔓延。
“哎,使不得!”
一位女王的干将先急了。看来这战神殿对他们而言,的确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但就在此刻,他们的王显然不这么认为。相较之下,那不是更有价值的东西。
“再说一次,别进来!”
白涯的身影在战神殿门口消失前,这是他最后撂下的话。他该知道,自己的话抛到这群人面前,从来都是耳旁风。他更该知道,自己伤成这个样子,这群人也从来不会坐视不管。他或许没有料到他们会在此刻赶来,他以为会更久,刚才出来避难的功夫,又要将他们放在新的危险前。于是白涯不得不重新投入那场不为人所知的腥风血雨中,他没有选择。
“他是不是太低估我们的义气了?”
祈焕颇有些不服。柳声寒对他使了个眼色,他心神领会,呼出一串串连在一起的小纸人来。柳声寒在每一个从眼前飞过的纸人上,都用那根晶莹漂亮的笔勾过一抹痕迹。纸人们倏然散开,漫天飞舞,速度快得不可思议,既错乱,又有序。每个纸人身后都留下了一道细细的光,就仿佛纸人是针,光是线,它们很快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在这个过程中,自然有无数守卫想要冲进来,但君傲颜不会给他们机会。光网消散,融化成一面看不见的墙,直到左右的杂鱼都被拦在这张巨大的网外,傲颜才有了喘息的空隙。
她的父亲——大概吧——君乱酒,只是远远看着,没有干预,也没有制止。
修罗王的心腹干将们,还有六人。其中一个红髯的大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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