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君乱酒说,“不过她不喜欢戴。”
“还有这个。”柳声寒将刚捡起来的“钥匙”的残骸给他,“似乎还是完整的。”
“完整?”
祈焕知道那个杵尖已经被自己拍碎,怎么会完整?但他拿到手里之后,意识到柳声寒说的只是上半截,属于金刚杵的圆头还完好无损,下面的三个佛头也笑着骂着怒着。断面十分平滑,让人觉得很不自然。不过,断面有一个缺口。
“能接上吗?”霜月君来了一句。
“这怎么行?”
祈焕拿起金刚橛,和那半个金刚杵。他打量了半晌,试着将二者接在一起。他把金刚橛的柄端调整好位置,试着卡进半个杵的豁口中去。这个过程很顺利,他甚至没察觉到任何摩擦,就像是把两块猪油膏按在一起似的。当然,手里的玩意要结实得多。
二者挨在了一起,严丝合缝,看不出是两个部分拼凑起来的。他再试着把两个组成给分开,却不论如何都拔不断了。白涯伸出手,从他手中拿过东西,用力掰,纹丝不动。
“哎,你别又给撅断了!”
“这……跟熔起来了一样。”
白涯再递回去,柳声寒和霜月君也凑上来看,发现它果然就这样轻易地凝在一起,没有任何破绽可言。现在的它成为了与那把钥匙一模一样的降魔杵,只是作为法器,新的金刚降魔杵比它更加坚硬,灵力更加充盈。
他们打量法器的时候,因为没人说话,显得格外安静。四人这才发现,君傲颜不在他们身边。当他们抬起头,将视线从降魔杵上挪出来,四处扫视的时候,看见她不知何时来到了君乱酒的雕像之下。她抬起头,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巨像,感到一种怪异的失真。她的手在坚固的石头上摸索过去,脚下走了几步,然后便站住了。
君乱酒不知何时走过去的,但没有靠得太近,生怕打扰这份安静。父女间保持着三丈的距离,不再拉近。
他们之间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将军骗了傲颜,傲颜也误会了将军,这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傲颜觉得有些头晕,她被弄糊涂了,但也不知糊涂在哪儿。误会解除、破镜重圆、久别重逢,诸如此类的欣喜微乎其微,或许是在心中演练了太多次,当事情真的这样发生时,一种不该有的习惯主导了情绪,让她的心情变得麻木,表情变得僵硬。
她看向君乱酒,觉得自己应该笑一笑的。她笑了吗?冰凉如石头的脸好像没有拉扯的感觉。她又试着努力动动嘴角,却不知自己究竟做出了一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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