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直发麻,“能不能给这混账来一刀?这家伙可害惨我们了!”
“霜月君……”存书吧
缒乌终于将头转过来,身子却稳稳地,依然面对着白涯,准备随时抵御他的进攻。他的视线在霜月君的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多看了封魔刃几眼,懒洋洋地说道:
“看来武国也将不复存在……他们想要夺回封魔刃,真是不自量力哈?”
霜月君没有说话。柳声寒望着他,说道:“你猜出武国国君的意图,欲将蓝珀先给她,以谋求一官半职。但你失败了。”
“哈哈哈……”
缒乌干笑了几声,摇摇头,用空着的手撩起眼前的碎发。他看了一眼白涯,后者一副喝多了或是没睡醒的样子——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此刻的他连看清缒乌的位置都有些困难。他眼里的一切都泛起了重影,症状愈发严重,柳声寒也看出端倪。此刻的白涯早已无法对缒乌造成实质性的威胁,于是他放心说道:
“我若真如你所说的那般鼠目寸光,早与我的友人,在摩睺罗迦的神庙高枕无忧了。还是说,以你们的脑子和眼界,也只能想到这个程度了?”
“你他……”
祈焕真想破口大骂。他可算是理解了,为何白涯从见他的一刻脏话就没断过。他绝不相信自己比这蛛妖更嘴贱,但他多少已经感觉到,骂人真的是一件将情绪完美地抒发出来,并将意图表达到极致的方式。不过,残留的些许教养还是在一定程度上束缚了他。
尽管对面也不是人。
“听说您这把封魔刃……可以开山分海,杀人于须臾间。不知,能否赏脸,让我这无知之徒见见世面?”
霜月君微微挑眉,嘴上虽然没说什么,脸上也没太大变化,却俨然表现出一副嘲弄的气势来。这种嘲弄甚至能让身旁的柳声寒与祈焕感觉到。
就凭你?
缒乌不傻,但他不在乎。
“真是遗憾。恐怕之后,我便没机会再见到了。”
“你在威胁什么?”
霜月君的回答令人意外,尤其是缒乌。他的反应不像是感到困惑,而是有种被说中了似的惊讶。乍一听像是两人不再有机会见面,往阴暗处想,便是有一方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缒乌一抬手,他们听到轻微的呼啸,像一种极远处听到极微弱的、琴弦的颤声。不用多想,他定是在几人面前塑造出了一排看不见的蛛丝构成的墙。这样的墙与祈焕和柳声寒共同编织的有相似处,也有不同。不过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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