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外观不同的花儿也是绿色的,深浅不一。
裹挟着怒放着的花的枝叶,以不同的形态堆砌在花之下,覆盖在肉身的上方。人们只能从形状来判断出,这奇特的景观是一个人类的轮廓。至于如何确定那是一个人,而不是简单的人形……是从那些无法被腐蚀的、柔顺的长发判断出来的。
植物怎么会长头发呢。
她生机勃勃。
人们无不驻足停留,久久凝望,然后……面色骤变。
最让人感到尸体的实感时,是别人来清理这团不可名状的东西。人们试图将它抬起来,捧起的部分完全散落,连带出细密的如人类经脉的根,血淋淋的,鲜艳又刺眼,却散发着无以描述的恶臭。那不是简单的尸体**的气味,是经过植物的分解与发酵,酝酿出一种独特而令人作呕的刺激性味道。
尽管两位听众早已胃口全无,柳声寒还是趣味盎然地讲了下去,很少见她这么高兴。
……对于自己的死。
说罢,她又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我以为我还真能‘化作春泥更护花’呢,谁知,现在可比来世更来得折磨。”
“听说那个画师——也就是你,是试毒试死的?”君傲颜小心地说,生怕自己说错话,坏了声寒难得的好心情。
“的确是谣言。”她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我死于他杀。”
“是谁?”
“不知道。”她轻描淡写,“所以我来这儿,就是想找找线索……那些花,有一部分是只会开在这里的种类。其中不少我已经见过了。但,这对我并没有太多帮助。”
“谁敢杀你呢?”
柳声寒“呼呼”地笑起来,声音轻得像远处的风铃。
“别忘了,我也算是……杀手、刺客。我活着的时候,手里就有不少人命。杀人的人被人记恨,被人想要杀掉,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白涯这才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不在乎凶手是谁。”
“我确实不在乎。”她说,“杀了我的人是谁,谁雇佣的他,这对我而言毫无意义。唯一的价值便是,若他能告诉我,是用何种手法杀了我,我才愿意打听。不过这么多年过去,那人早已经死了,我便只能靠自己来寻了。在故土的数百年中,我真算是一无所获呢。”
“说不定是个南国人。也就是这儿本土的杀手,受到雇佣。”白涯猜想。
“谁知道呢。”她依旧毫不在意——她只在乎凶手的手法。
君傲颜好奇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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