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想怎么样啊。”
君傲颜的话底气不足,声音很小,语调甚至透出点委屈的意思来。她知道确实是他们几个做错了。但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呢?看着陵歌身后从她来的地方逐渐逼近的火海,她感到隐隐的烦躁不安。她真的很讨厌火。
陵歌突然展开两柄巨大的舞扇,原地轻盈地绕了一圈,将扇子灵巧地挥动起来,像是表演了一支转瞬即逝的舞。眨眼间,这一带的烈火忽然全部消失了,像是听到了某种指令,齐刷刷地褪去。天光黯淡了,时间到了黄昏,这片区域都显得晦暗,如逢魔之时的退潮。
虽然火海与真正的海间不该这么直接地比喻就是了。
“去找。”她板着脸说,“现在就去。去找到神鸟大人的心脏,和其他乱七八糟的。”
说罢,她便将双扇向地面一扇,立刻化作一只巨大的赤色鸟,飞向天际。
他们有些恍惚地站在岸边。
祈焕犹豫着说:“她这算是……帮了我们吗?”
“鬼知道她打什么主意,现在还说不清楚。”白涯仍持怀疑态度,“而且听她的意思,那蜘蛛可能随时会杀过来搞什么破坏,大家小心。”
“她变了很多……”莺月君道,“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但听这意思,你们已经……”
说来几人都忙着逃命,还没人为闭塞多年的莺月君做解释。祈焕便简短地概括了这一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尽管时间不允许他详细地展开叙述,他无法将他们遭受的迫害与委屈一一展开,但莺月君还是听了个大概。
“……也难怪你们会来讨伐摩睺罗迦。”莺月君思忖道,“但赤真珠不是轻易能取得的东西。这思路是对的,若失去它修炼而得的法宝,它无法预判每个人的行动,而且少了这千年来的修行,确实更好对付。可是——”
“可是赤真珠,大概是在它的脑内了。”
白涯看过去。他可是在上头稳稳地走过,他也不觉得剖开这种东西比劈山要简单。
“而且我爹的刀,我支在它身上时,也感到坚不可摧。若是近似于金属的材质,或许切割起来也并不困难。问题在于,它更像是……鳄鱼或是别的什么那种致密的皮肤,比钢铁要‘软’。但若是降魔杵……或许可行。”
几人绕了原路,准备偷偷潜行到那片神庙的废墟。他们也不知道这个距离能不能超过摩睺罗迦的感知范围。若是能被察觉,那就希望大天狗能尽可能地拖住它,让它无暇顾及这处地方。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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