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做了什么。这对他也是没用的,在这老东西面前,你不过在班门弄斧。”
陶姑娘依靠在窗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谢辙和寒觞。
“……你说谁老东西?”寒觞瞪一眼他,“不过我可没看出来什么。”
“我猜是迷惑普通男人的法术。”
“哦,那我确实没什么感觉。”寒觞转而看向陶姑娘,接着说,“您的房间不用搜,没什么问题。但熏香的成分里有樟脑,我料想,这可不是间简单的闺房……而是杀人的密室。”
叶聆鹓真的吓坏了,她开始觉得跟着这两个人走实在是个错误的决定。虽然一开始一起走不过是巧合,这个决定也自然而然,甚至没有草率的成分可言。但这两位可太会惹事了,相互间虽不太对付,但危险的事一个是没少做,危险的话也一句没少说。
“公子您也看到了,我这闺房里四处垂着绫罗纱帐。若是不加些樟脑,受了潮,可要给虫子啃了去。何况樟脑通关窍、利滞期,加入香薰里也没什么说头呀?你可莫污我清白。”
陶姑娘不急也不恼,被说到这个份上依然是气定神闲的。她拆散自己头上的簪子,将黑色瀑布似的长发捋顺,用檀木梳不紧不慢地梳着,自在得很。她并不想澄清什么,的确有些可疑,但话也没说错。谢辙其实也觉得寒觞从这点上开始怀疑有些牵强。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真的闻到了死人气息,而这里真的需要用樟脑来驱散它的前提上。
“你屋子没有人,人在隔壁。”寒觞抬起手,用大拇指指了指门口,“就现在,对门还有一个人,男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客人。反正自打我们上楼以后,他就没怎么动过身子。你的房间还有一个空房,不知暗门在哪儿。那里一定有尸体滞留过,而且死了很久。”
陶姑娘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梳子。她慢吞吞地走到三人之间,绕着每个人都转了圈。因为三人贴得比较近,为了不让她碰到谁,他们都互相挪远了些。叶聆鹓站得笔直,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敢说。陶姑娘在她身边花的时间最少,就这也足够她喝上一壶了。聆鹓觉得自己像个犯人,正和同党接受审问似的。
在谢辙身边,她也没有停留太多时间,不过将他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她确信这人的行头一看就不是逛青楼的料子——不过自打看见他时,就能得出结论了。他身上有些小件的危险的法器,一定是个阴阳师,陶姑娘能感觉到,但好像没有太大感觉,就仿佛有自信谢辙的所有手段都奈何不了她。
唯独在寒觞这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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