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轻声念叨着:
“像……真像啊。”
他们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走过来的霜月君半蹲在聆鹓旁边,寒觞立刻让开了自己的位置给她。她轻轻拉起聆鹓的手臂,聆鹓没有反抗,任由她端详一阵。随后霜月君从怀中取出什么东西,攥在手里,悬在她的肩上,一路缓慢向下,直到腕关节。她的指间溢出微蓝的光。
虽然衣料还是破的,但神奇的是,聆鹓的伤口开始愈合。她感到手臂一阵清凉,像是盛夏将手浸入溪流,再捞出来让山风吹拂似的清爽。
他们料想,这兴许是那个特殊的琥珀了。霜月君又让外面的人进来,写个安神符,烧成灰再敷上药。雪砚宗不仅能教许多兵器,亦会教许多阴阳师的技法,例如画符。有一男一女两个弟子走进来,都提着木箱。男弟子从箱里取出符纸和笔墨,而女弟子从自己的箱里取了些药,抓了一些兑在一起。最后由寒觞接过符咒,在手指接触它时,便有一道高温的红线开始缓缓蔓延。等符咒落在药上时,便碎成了粉末。包扎时,男弟子对聆鹓说:
“姑娘,这草药有些刺激,若你的伤口觉得烧了,是正常的。”
聆鹓没什么反应,他说完便开始包扎,但聆鹓仍是一声不响,像是没有感觉。处理完这一切后,霜月君便让其他人回去了,只有她与牒云前辈留下。其他弟子与谢辙寒觞相互作揖后便离开此地,掩上了门。闭了门后,雨声也被阻隔在外,屋里显得安静许多。
“那个,我们……”
“不怪你们,”霜月君突然打断刚开口的寒觞,“不如说,那孩子给你们一路添了许多麻烦,谢谢你们如此担待。事到如今,一切都是我的责任,要由我承担。”
谢辙深深吸了口气。空气很潮湿,他感觉像是被呛住一样。
“不,这自然是我们的过失。等雨过天晴,我们再一起去寻。”
“风会吹散她残留的气息,雨也会掩盖她留下最后的痕迹。无需去找了,这些都没有意义。找了两天,我也算想明白了……不,也许第一天我就知道,不过还是不甘心罢了。”
寒觞仍感到不甘:“可她能去哪儿呢?雪砚谷虽大,来来回回就这些地方,怎能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她应该已经走了。”霜月君顿了顿,“去找……她的朋友。我想是这样的。”
“她是有个以前的朋友……聆鹓或许知道的更多,但——”
“没关系,让她休息吧。唉,我原本有薛姑娘留下的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