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位时,天平地安,风调雨顺,政通人和。那时候,女子掌权还是很少见的事,因此反对的声音也有很多。不论她在位前后,都有许多图谋不轨的人雇佣刺客接近她。不过,除了政治上别有一手外,她自己也是功夫了得。她还有位不得了的师父,隔上三年五载会上一面。她师父云游四海,将知道的别城之事讲给她听,她再结合本城的情况做出判断与选择,偶尔也会咨询建议。她师父是位仙人,现在还活着呢。呐,就是今天你们刚拜过的生祠。这些事,生祠都是有说的。”
“竟然是凛天师?我们都没有留心……可能人有些多,我们没能注意到吧。”寒觞挠了挠头。
“门口不是有块大石头吗?他和黛峦城的故事都刻在上面,你们还在石头边上和一位老太太搭话呢。”
三人尴尬地互相看了看。光顾着与老香客说话,他们根本没留意那块石头。
聆鹓追问道:“那,这位女城主现在如何了?”
“那肯定是死了,她又没有学仙法。我估计她想学的话……师父也是会教的。不过,朝廷一定也不许吧?除非你辞掉当下的职位。可能她觉得一辈子够活了,就没有学吧。她将一生都献给了这座城池,终身未婚,在七十大寿时,将城主之位让给了跟随她多年的一名策士。反正之后更朝换代,像这种极高的权位,朝廷已鲜少允许世袭了,亲属只能荐举,不能拍板。女城主退位以后安度余生,享年百岁有余。”
聆鹓不禁有些感慨:“真厉害啊……想不到如月君还认识这等厉害的人物。”
“哎呀,那时的我也不是现在的我,其实也谈不上认识……”
之后呢,他们又聊了些话,吃了顿饭,然后各自在房间休息。他们必须先睡一觉,为入夜的行动做好精神上的准备。按照之前谢辙的提醒,如月君就待在聆鹓的屋里守着,免得她又出什么意外。前几天赶路他们都在一起,虽然没出什么岔子,但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聆鹓跟他们走了这么久,自然养成了枕头一沾就睡的好习惯。何况近来身心疲惫,进入梦乡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隔壁屋内,有人可没打算这么早就休息。
寒觞瞥了一眼刚坐到床边的谢辙,突然揶揄了一句:“老谢,你可真会说话。”
谢辙知道他在说反话,莫名其妙地问:“我又怎么了?”
“六道无常中资历最浅的如月君都比你会看气氛。”
“什么玩意?”谢辙皱起眉,“有话直说。”
“你不觉得,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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