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还是为了表示诚恳。但薛弥音现在看也不想看她一眼。说得越多,弥音就越烦躁。真奇怪,霜月君以前是这样的吗?还是她没能察觉?她怎么这样咄咄逼人,自己心里稍微寻思些什么,她就立刻开口,每个话题都是如此紧凑,她像是被逼迫一样前行。想到这儿,她看到霜月君的脸色黯淡了些,再度张口,又再度闭上。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再说一遍,”弥音一字一顿,“我,不,想,听。”
“……请你再听听我说的话吧。像以前一样,好吗?”
像以前一样?真可笑,以前我是被你骗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打感情牌呢,也不觉得恶心。我是有错,我错的地方可太多了。其中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曾经将你当什么神圣的存在加以崇拜。我当初有多尊敬你,现在便有多厌恶你。求求你,从我眼前消失吧。我已经和我的朋友找到了正确的道路,我会过上比以前更好的生活——假如你不横加阻碍的话。
起初,霜月君选择了沉默,这让薛弥音好受了些。但当她的思想活动接近尾声后,霜月君却又再度开口,且专挑她不喜欢听的说:
“不!你、你不明白吗?你的朋友是两舌之恶使,是只会离间挑唆的妖怪!她并不是妙妙!她、她不完全是,至少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孩子!”
“是!我现在知道了!你满意了吗?!”薛弥音忽然上前两步,咆哮起来,“但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你与她相处过吗?她是什么样的孩子,你就很清楚了吗?你知道她吃过什么样的苦,又知道我吃过什么样的苦吗?你问过我吗?!”
“……我担心那会再次伤害到你。”
“所以你就仗着你‘无知者无罪’,打着为我好关心我的名义,更加肆意地伤害我、瞧不起我、践踏我的尊严吗?!妙妙是妖怪,我知道了,她是恶使,我现在也知道了。她挑拨离间我们?那又怎么样呢?我们之间若真是情比金坚的关系,会一戳即破吗?你怎么从来都是从别人身上找问题,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你自己就身家清白,是吗?”
说别人妖魔鬼怪,你活了四五百岁你就是个有话语权的正常人了?究竟谁才是怪物?!
听到这一切的霜月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感到一阵战栗,不知为何薛弥音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不……她其实是清楚的。现在的她心绪不稳,这不能怪她。她与两舌相处太久,朝夕接触使得她深受妖力荼毒,现在已经很难动摇了。两舌将自己的意志潜移默化地传输给她,这是一个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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