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相信呢?”她露出怀疑的眼神。
说不定,你从很早前就摸清了我的想法,塑造了我的人格……将我变成如今这样。只是我已经脱离了你的掌控,你这才感到后悔。你不过是想继续控制我罢了,就像你以前那样做的一样。但是散养的家畜怎么会听话呢?你早该意识到才对。
霜月君喉头一阵苦涩,服下砒霜般五脏六腑感到烧灼。
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发展到……弥音会这样想她的地步。
更可悲的是,可能打她与两舌重逢之前,她就已经有这样的念头了。不然,思想的扩张与成长不论如何也没有这么快才是。而两舌露出欣喜的目光,安逸地躺在天狗的爪下,像是一种示威,一种挑衅。
“好了,不管以前怎么样……事到如今,你在用法器监视我的内心。”
“我没有——我只想更好地了解你。但,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即便知道你此时此刻在想什么,我也说不了什么,做不了什么。”
现在才想了解我?晚了。
是了,霜月君知道,是晚了,太晚了。
即便如此,她依然想力挽狂澜。虽然她有些后悔,说不定带着蓝珀,能直接与她进行心理上的对话,把两方剖开了般坦诚。但她很快也意识到,她或许还不能得心应手地使用那特殊的琥珀,而薛弥音的心理防线也远比她想象的更坚硬、更厚重。
“我就这样开诚布公地告诉你,因为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霜月君的语气充满哀怨,至于怨的部分,只能怨自己。“我没有办法了,我承认。事到如今,不论究竟都发生什么,你变成这个样子,就是我的过错。对不起……我必须向你道歉。我,承认我的失败,我的无能。你不需要接受,你只要知道,只要……听我说。”
薛弥音的神情有些许惊讶。她恐怕确实没想到,霜月君能这样坦然地承认。霜月君向前一步,她并不感到排斥,也没打算后退。她甚至看到,霜月君双膝微屈,就要向自己跪下。
“哎呀!”妙妙忽然发出惨叫,“好痛……我好痛啊!弥音,帮帮我!”
不!这是她的另一种把戏,是夺取她同情的手段!她还压制着妙妙,拿她做人质威胁自己!若是软的不成,她就要来硬的了!
薛弥音猛然回神,重新“清醒”过来。
霜月君转过头去,惊异地看着天狗。但她立刻从天狗的心中读出了一个概念:它并没有下重手,它甚至也很茫然。看来,这是两舌的又一个把戏。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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