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的颜色。谢辙走神地盯着雪里交错的成片光影,没一会儿,听到身后传来踩雪的声音。
“你觉得,我的提议,会不会太不近人情了?”
谢辙转过头,对身后走来的皎沫问道。后者摇摇头。
“相反,我认为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支持你的决定,伙伴情谊重于千金,可天下大势,裹挟着我们所有人。如若不能解决,即使救出了友人,也要再面对危险百倍的局面。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等大家讨论出结果,确定要去南国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们带路呢。”皎沫想起此事,有些感叹地笑了笑,“毕竟,我可是那儿来的呀。”
“唔,我不曾去过那里。不知要前往南国的话,我们都需要准备什么,注意哪些事?”
皎沫回头望了一眼雪屋,小屋也被日光镀上了金色,一派安谧恬静。
“他们似乎还在商量什么,有这时间,我就先和你说说吧……”
屋内的气氛,多少有些压抑。至少在寒觞的感受里,是令他感到煎熬的。
这当然不是屋子的问题,而是源自于焦虑的心境。不多时,霜月君将问萤唤出门去,似是要代替寒觞进行那番沉重的叙述。而晓则坐到了他身边,直白地说:
“你的兄弟温酒,眼下在妄语恶使无庸蓝身边。”寒觞点点头。
“无庸蓝,是魇天狗的主人。我们要追查的事与天狗有关,你一定想过,倘若我们遭遇无庸蓝,又撞见温酒,该如何处理?我们不知道如今的他对问萤会是什么样的态度。为问萤做考虑的话,他是一个未知而危险的因素。”晓面色沉静,话里却透出实打实的忧心,“问萤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但仍是璞玉,未见过世面。相伴日久,我也对她颇为挂心,唯恐她亦做出什么不当判断,招惹是非。”
寒觞仍沉着脸,晓继续说着:“所以,无论接下来,你们是仍要前去寻找妄语,还是踏上前往天狗冢的路途,我都建议不要让问萤太早跟上。但凡培养小辈,人们都会希望磨炼他们的胆气,开阔眼界,这也是一个人正确的成长之道。然而,如今世道并不太平,不能一味让她去冒险。”
寒觞有些动摇起来。
“你说的话,不无道理。但这丫头也有自己的主意,不知道她又会怎么想。”说着话儿,寒觞抬头看了一眼,“唔,她出去了?”
“嗯,方才带霜月君一起,去探望奶奶了。”
此时的霜月君正与问萤一道行走在长长的山洞中。洞里光线昏暗,地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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