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这一路走来,她所能做的只有默默照顾其他人,打理一些琐碎且力所能及的事,好让自己别显得那么没用,那么……随时都能被抛下。她诚然是担惊受怕的。在过去被关在深院中时,她多希望自己还能做些什么,而不是做一辈子的笼中雀。现在她能展翅高飞,能来到意料中或比意料中更残酷的江湖,却发现自己当真谁也比不过,谁也帮不上。
她实在不想承认——她什么也做不了的事实。
“不会有事的。”子殊突然说,“你闻起来很失落,但,不会有事。”
她察觉到什么?吟鹓惊异的同时有一丝感动。这句话很有趣,难道她真的散发出一股颓然的、仿佛即将凋亡的气息?还是自己的表情实在太过明显。可不论如何,子殊的确是在安慰她。这株时常静默得令人费解的红花,能在此刻说出这样的话,实打实令她感到了某种安慰。而且就算在这个时候,她的语气仍平静如水,态度仍气定神闲。她好像真有把握与对方为敌。可能子殊并不清楚封魔刃的力量,但她这份沉着与自信,对吟鹓来说是很大的鼓励。
“你要护着她吗?”两舌伸手指向那两个姑娘,“你,如此强大的人,不拿自己的见闻与力量创造更喜欢的人生,而是拿来保护这两个平凡的小丫头?你的时间和善良都浪费在这种地方,也让我费解。不过没关系,力量就是话语权,而我们已经试探过,您的话有足够沉重的分量。因此——您有没有兴趣放弃那两个脆弱的丫头?那边那位红色的姑娘,我从您身上也嗅到了力量的气息,可有兴趣,建立一番属于我们的事业?”
“……?”
舍子殊不知自己为何被突然提名,她以为自己足够安静。
“挑拨离间的把戏。”忱星评价道,“比我想象的还要低级。”
舍子殊不知如何应答,但她觉得自己需要回复。于是晃神一阵后,她略作踌躇,试着对两舌问道:
“你说的事业……是怎样的事业?”
忱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叶家的姐妹也有些无言。跟这种人废什么话呢?可这的确像是舍子殊会干出来的事。她总想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若她真被什么歪理邪说蛊惑,就地改变立场的事儿,说不定也做得出来。忱星是这么认为的,她对子殊永远保持戒备,或说她对谁都有这种戒备。然而聆鹓和吟鹓觉得,她已能理解何为仁义,许是不会做些出格的事。
……应该吧。毕竟,父子兄弟都有可能反目成仇,江湖上谁也不曾真正了解过谁。
“你和妖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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