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一种可能。虽然鬼仙姑并未在信中明说,但他们都知道,那些被发放给恶使的兵器,几乎全部经过朽月君的手。切血封喉是他给杀之恶使的,烬灭牙是他给嗔恚之恶使的,而怨蚀情况不明,但朽月君曾经与霜月君争夺过,后来被送到了殁影阁。至于业·劫,一直在他的手中。得到六道神兵的人,不论妖变的缘由是否与之有关,但他们……都是恶使。
“呃,我说……”寒觞挑了挑眉,“你这个风云斩,该不会也……”
“怎么可能?”谢辙反问道,“这不是睦月君托付给我的么?”
“但,你是从殁影阁拿到的啊。我们陪着你去的,绝不可能记错。”寒觞认真地说,“我可知道,朽月君是殁影阁主的救命恩人,他们之间……可说不准。保不齐在睦月君不知道的地方,朽月君就对它做了什么呢?”
“你可别吓人啊。”
话虽这么说,谢辙还是将风云斩连着剑鞘卸下来,摆在桌面上。三个人都有些不安地盯着剑看。这一直让谢辙拿在身上的安心的武器,却突然让每个人都感到不自在了。
“我记得……皋月君是不是说过,所有的刀剑,都是由朽月君当初回收的?”
“不,有一把不是。”寒觞像是想起来什么,“我记得断尘寰一直都在凛天师的手中,从未被转交过。何况若是他的话,应当不会给朽月君可乘之机。”
“这可真是……”
“说不定,也不是什么坏事。”寒觞看着剑,若有所思地说,“唔……你想想,如果朽月君真的对每一把刀剑都做了些什么,我们是不是也能从风云斩上发现一些端倪。只要知道他使用了何种法术,我们就有破解的可能。这样一来,那些恶使也不是对手了。”
谢辙点点头:“言之有理。我认为,三恶道最容易与引人向恶的法术所融合。切血封喉则是以纯粹的战意使人失控,它恰好能利用枫的仇恨,令他的杀意更加浓重。仔细想想,这些目标的确都是朽月君筛选的结果。”
“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才是十恶祸乱人间的始作俑者吧!可这么多年,为何奈落至底之主从未管过?我们如今怀疑莺月君的动机,可是……怎么没有人直接对朽月君提出质疑?”
“也许质疑一直存在,但没谁有办法。”谢辙叹了口气。
“哎,你记得妄语……曾在地宫里对你说的话么?”寒觞问,“虽然很不愿意回忆,不过他说,你们是——同类。他非要说你们有什么相似之处,会不会,也正是因为这柄剑在你手里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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