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可能是被保护起来了。”晓露出抱歉的神色,“我不能无时无刻去盯着一人看,所以大约是错过了什么。很抱歉。”
“没、没关系啊,”那时的聆鹓佯装无事,“等卯月君休养好,等凛天师找到解咒的办法,我就能、就能……”
要多久呢?并没有人说过。不过,凛天师承诺他们不需要在这里停留太久。不论如何至少有了些吟鹓的消息不是吗?晓说,最后注意到她的时候,是在南方。虽然十分笼统,但聆鹓还是将这个线索紧紧抓住。
若晓消失,或至少丧失了“知晓”的功能,吟鹓的下落……
别想。她告诉自己——别去想。对问萤来说,她面临的也是失去多年挚友的伤痛,她不该拿别的事物比较。在痛苦的程度上,她们二人是相等的,她们都有悲伤的权利,只是现在不是时候。聆鹓艰难地追随着问萤的步伐,在漆黑而扭曲的夜空下奔行。
“真是……多么熟悉的面孔啊。”
说这话的时候,寒觞应该是带着点儿嘲弄的意思。霂站在他们对面,露出一个有些凶恶的笑来。在她旁边的便是尹归鸿了。他没有太多表情,但他的出现已经说明许多。
“他的目的果然是——”说着,寒觞的视线挪向他的刀。“烬灭牙上……有晓的气息。”
仇是一定要报的。
“他在哪儿?”谢辙质问道。
“在附近的镇子边上。但这是个没意义的问题。”
“恶使勾结,真不知该说令人意想不到,还是情理之中。”
“或许都是。但麻烦你别把我们划分成一类人——我们只是恰好有相似的目标。”
“她一定是盯着赤真珠来的。”谢辙对寒觞说。
“我知道。决不能让她接近卯月君,更何况……”寒觞皱起眉,“他们身上还有第三个恶使的气息——陶逐。她不在,定是与二人兵分两路,去找卯月君了。”
问萤和聆鹓可能有危险。想到这儿,谢辙不禁攥紧了剑。
“哎,听起来你们是不打算放我过去了。”霂突然一拍尹归鸿的后背,“我能不能拜托这位小哥替我打一架呢?我真的是有急事找清和残花,拜托你们网开一面啦。”
尹归鸿瞪了她一眼。他不咸不淡地说:“若这群人不放过你,我倒是可以替你去寻卯月君。我也需要看看,这汲取灵力的法阵真实的效用究竟如何。”
“你不会私吞吧?”霂捏着嗓子说。
“不信我你就自己去。”尹归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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