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了。”
的确。到现在,谁都没再听到彼此的心声,即便他们对慕琬定是无所保留的。许是在它破碎的时候释放了几乎全部的能量。但眼下还不是在意这法器的时候。
“东边!”聆鹓突然说,“声音从东边靠近了!”
话音刚落,东方就近区域突然有什么破土而出,飞溅的砂石雪块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两舌从那边出现,又直挺挺地撞了过来。按道理说,这般体型与山石的阻力不该让它钻雪堆似的畅通无阻,可它偏偏就是具有这种无法反抗的力量。
它又冲了过来,这次他们有些躲闪不及,因为它出现的时候整个大地都在震颤,谁也站不稳。就在这紧要关头,一抹白色的影子突然越过几人的上空,从后方与两舌迎面对撞。它带着一层牢固的妖力铸造的盾,两股力量发生碰撞时,又将彼此狠狠推开。
慕琬倒吸一口冷气。她慌忙爬起身,狼狈地冲到天狗的身侧。天狗重新撑起自己,甩了甩头,气势不减。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你的伤……”
天狗在先前与慕琬并肩作战,身负重伤,但她能看出多处伤口都已经止血了。她向寒觞抛去感激的一瞥,随后拿起琥珀,轻轻叩在天狗的额头上。
很快,那些焦黑的伤疤泛起微蓝的光华,被侵蚀殆尽。天狗抖擞精神,死死盯着对面的敌人,一副要为这份仇恨死拼到底的架势。但是,这狡猾的怪物又重新钻入地下,伴随着隆隆巨响与大地的震颤,它很快又消失不见。地面上留下错综复杂的裂痕与空洞,细微的开裂声好似雪山发出细微的悲鸣。
“可恶的家伙,真是防不胜防。”
“情况不算太糟。”慕琬说,“作为恶使,它的权能仍不算完善,琥珀的效用也仍徘徊在这一带暂未消散。如今我们仍是团结一心的,它也清楚,自己无法再凭三言两语的妖术离间我们。所以它才选择化身为彻底的妖怪的形态,想要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我们。但,一旦放弃人类的思考与智慧,它就输了。”
“可它又会在哪儿出现?”寒觞担忧地说,“再这样下去,整座山怕是要被这条害虫蛀空了。聆鹓可还能听见,它正往什么方位活动么?”
聆鹓摇了摇头,这次它潜得更深了。但是,她稍作迟疑后,突然蹲下身,将右手探入开裂的地缝之中。天光下,只见她黑色的手影突然被赋予生命一样,灵活地潜入缝隙里。不多时,她转过身,指向山上的一个方向。
“它好像离开了很远……正往高处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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