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远,那边的治安还是……不太乐观。如果您饿了,附近好像有条街支了很多摊子。不知道这个点儿还有没有了。”白科长示意旁边的警员,“你记得吧?不如你带个路。”
警员还没答应,梧惠便摆摆手婉拒了。她说想一个人走走,很快回来。莫惟明想了想,也拎着箱子跟上了她的背影。白科长感到奇怪,他问启闻:
“她不是说想一个人吗?”
“噫。您现在是单身吧。”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梧惠当然听不到他们的议论。虽然,她也没有对跟过来的莫惟明表示抗议。他们往南走了一段,在经过一处十字路口时,莫惟明抬起没有拿箱子的手说:
“我记得再往东走,应该就快到施掌柜的铺子了。”
“还要再走好一阵吧。说起来,他们上次给的香,你用过吗?”
“没有,我睡眠很正常。我总担心里面加了些对健康不利的成分。你用了?”
“啊……也没有。我之后也没太不舒服了。可能就是心里有事,要找人说出来吧。对了,顺着这条路再走下去,是不是能到我们第一次来时的汤包店?”
“是吗?好像是。”
于是他们就顺着这条路走下去。越往西南走,建筑便越是破败。天热起来,垃圾的腐臭味就更明显。两人都很容易想到,那天在小巷里听到的不同寻常的枪声。虽不是同一条路,但既然产生了这种遐想,还是注意安全为好。
“再往贫民区走就太乱了,还是早点回去吧。”
“……也是。”
可是,就当二人准备原路返回时,有一团影子从前方的拐角冲过来。它距两人还有一段位置,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一条伤痕累累的狼犬。它凄惨地叫着,用三条腿狼狈地移动。
半块砖头从后方飞来,正砸在它头上。它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就倒在二人面前。
莫惟明立刻蹲下身。狼狗的眼睛已无法聚焦在他身上,嘴里溢出血沫。梧惠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是谁干得出这么残忍的事。它的皮毛也均有多处破损,一条腿完全断了,能看到森白的骨头。看得出,它曾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
很快,“凶手”们冲上前来。竟然只是四五个孩子,有男有女,最大不超过十岁。他们穿着褪色的旧衣裳,兴奋地喊着:“吃狗肉咯!”
按理说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轮不到他们去管。可很快,又有一个孩子跑来。她穿着一身漂亮的青绿衣裳,衣摆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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