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演奏法器的人来,已超过了霏云轩的营业范畴。自然,这些都不该是用金钱衡量的。不如您再好好想想吧,咱们虞家上下,还能不能拿出除了钱之外的东西?”
九方泽厉声说道:“如果霏云轩是在想些吃锅望盆的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是,这您可就误会了。”徵连忙解释,“我们对琥珀绝无窥伺之意。单是埙这一样东西,都让我们五位弟子头疼不已。您也知道,每次来虞府为小姐演奏的,根据症状的不同,也都不是同一个人。那是因为,师父仅是根据我们每个人不同的资质,来判断该教我们吹哪种作用的曲。我只是随口一说,并不算是别有用心。我也知道,虞家的口袋是越收越紧了。”
“只是根据家里的需要,在用钱上做了些调整。是我的意思,老夫人同意了。”
“您说是就是吧,再说多可就难听了。”徵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听师父说,最早的时候,你们对霏云轩一掷千金,以助其回归重建的名义,动辄请戏班子演个几天几夜的。那时候你们是真舍得花啊。但别误会,打那时起,霏云轩也没缺过钱,只是看两家长久交好才互相给个面子。后来呢,老夫人也不看了,就说是给大小姐看个新鲜,顺道犒赏府内上下。再后来,只给大小姐看了,节目也砍了又砍——最终只剩下吹埙这一样没名堂的。其实说白了,从很久前起,其他节目都只是花钱的陪跑,听埙……啊不,治病才是目的。”
九方泽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徵接着说:
“大家都是时代洪流的受害者……不想着变,可不行呐。有时候我都觉得,我师父和你们的老夫人可真像啊……我可没有贬低任何一方的意思。只是,我对你们这些旧时代的富贵人家,实在有些难以启齿的偏见。我今天说话若是不中听,那并不代表霏云轩的意思,只是我个人罢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见怪。”
“既然如此,就换个会说话的人来。我确乎也想不明白,你们——好的,你,到底想从虞府里捞些什么。”
“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我都说了,我就随便提那么一嘴,不是真图你们家什么东西。说得好像你们还有什么可圈可点的东西一样。”
“我联络你们数次都不曾回信,独独上次与玉衡卿面对面聊了一阵,她才打发你来。她果然没把我说的话当一回事。”
“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不管来的人是我,还是我的同门,说话方式可能不一样,但态度是不变的。你担心什么?这不,大小姐好些日子没出什么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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