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说了,钱财乃身外之物。”
“你现在是不饿肚子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钱这东西从来不嫌多。”羿昭辰重新戴上眼镜,“算了,不惦记别人的钱了。话说回来……如果能选,你想去什么岗?”
“我想……回老家种地。”
“胸无大志。”羿昭辰白了他一眼。
“您这话说的。就当我在后方安逸惯了吧。我哪儿跟您一样上过战场,见过那么多可怕的死人。回来办案子,再看那些尸体,委实是温和很多了。我见不得这些……”
“不干这个还能干什么呢?战争越来越少,没那么多仗给人打。当然了,这是好事,只是我还年轻得很。那你说,我还能去哪个岗呢。”
白冷神秘地说:“也不是没有合适您的,只是被咱妹给废了。特务处就很不错,嘿嘿。”
“去你大爷。”
羿昭辰要踹他,他更快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没踢到。两个人都笑起来。
“哇。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游戏吗?太酷了。”
看到站在门口的羿晖安,羿昭辰脸上的笑容瞬间就蒸发了。他和白冷下意识站成军姿,虽然穿着睡衣让这件事显得很滑稽。羿晖安慢慢悠悠晃进来,说:
“这么有意思?带我一个呗。”
“睡了。”
“切。没劲。什么好玩的,让我看看?”
羿昭辰面无表情地路过她,出门走回自己房间去了。羿晖安也不自讨没趣,而是从桌上拾起白冷的文件看了两眼。白冷直直站在旁边,看到台灯将她头上与前发相连的、两道金黄的交叉十字照得格外明显。与常年不戴警帽的羿昭辰不同,只有在家时她才会摘掉帽子。还有那常披在肩的大衣。不把高高的领子立起来,很容易从短发下看到那颈部的胎记。
那像三脚鸟一样灵动的印记。
梧惠去图书馆还书。
但这周末天气不好。她出门的时候分明是早上,天色却十分阴沉。她决定快去快回。
之前她是直接拿莫惟明借来的书看。但他的那些书实在是……太“高深”了。她不算看不懂,就是沉不下心。要么太浮躁,一句话反复浏览几遍也没看懂;要么太困,没翻两页就昏昏欲睡。她实在不是搞学术的料,还是自己借阅一些历史故事吧。
这三本书里,有一本讲的是很久很久以前,名为九天国的地方,部分法器的来历。这类书,每一本的内容相互都有些出入,但大同小异。还有两本,讲的是大约一千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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