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的故事。”
羽看着他弯弯的眉眼,觉得自己心里打鼓,莫名有点不敢看下去。她觉得自己心慌,却不知为什么。于是她把视线挪到冻冻身上,看它又开始蹬腿儿挠痒痒。
接着,羽微微撅起嘴来,露出不是很满意的神情。
“这么悲伤的故事,你还笑得出来。我一想到戏里唱的,寒冬腊月大雪纷飞,两情相悦的人就这么死在大火里,就……”
“哎呀,不好意思。可我不是为了故事里的人笑啊。职业习惯罢了,原谅我吧。”
启闻摆了摆手以示歉意。羽还不打算放过他。
“说了那么多别的事,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你不是来聊天吹水的吧。”
“有吗?”启闻睁大眼,“还有什么事吗?我在等一个朋友,但他还没来呢。”
“你——”
羽的脸红了,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晒得。启闻没能瞒得太久,憋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开玩笑的。给你。”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纸摸起来很厚,很硬,质量很好。因而信封被狠狠撕开的时候,声音就很响亮,很有气势。她手上动作利索,瞪着启闻的眼神耿耿于怀。这种埋怨直到她抽出里面的照片时才烟消云散。
拍的确实好看。虽然照片是黑白两色,身后的花却明暗不一,能猜出它们的缤纷。光落在自己脸上,显得很白,像从来没干过活儿——也差不多。照片上的她很自然地笑着,跟自己在镜头前的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以前拍照就跟演出似的,在那种被凝视的场合下,她不会像照片里这样放松。现在的她露出会心的笑,和照片上如出一辙。
但羽抬起头的时候,又黑着脸。她望着启闻说:
“我当你看我还挺平等呢,没想到你跟他们一样,也把我当孩子耍。”
启闻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对这个问题,他好像并不打算敷衍过去。他稍加思考,决定给这位刚刚成年的小姑娘一个合理的解释。
启闻诚恳地说:“这个……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如果你不高兴的话,我愿意道歉。玩笑是该让大家都觉得好笑的,你不舒服,就算我没礼貌。不过,我开玩笑是因为我当你是朋友,而不是孩子。不管大人还是小孩,都应该被尊重,对吧?”
“嗯……”
很多人意识不到笑话是不礼貌的,因而也不会道歉;很多人更不会给孩子道歉,觉得没面子,进而否定了孩子的尊严。且不论羽到底多大,这记者委实眼光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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