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如此大张旗鼓,很难不怀疑……”
“你是说,这件事也有厅长的参与?”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这么说,你可别误解了。”白冷连连摇头,“厅长虽性格如此,但为人正直,我相信她自有打算。我只是觉得,殷社一定在实施一场牵扯多方的计划。厅长可能只是知情——并不是参与。公安厅与殷社有什么行动,常以多种方式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甚至,公安厅的人也多次造访霏云轩。这么多年下来,双方基本是在打明牌。他们的阴谋,大约是针对别人。”
“可为什么要针对我……我明明一无所知。”梧惠的双臂架在桌上,抱着头,幽怨地说,“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诬陷、被栽赃到公安厅,凭什么呀?他们图什么?”
“梧小姐,您仔细想想,是不是有得罪过殷社的人?”
“我哪儿敢啊?而且我根本没机会接触他们。”梧惠笃定地说。
“那,阳明商会呢?”
“应该……也没有。”
虽然梧惠已经从羿昭辰那里得知,阿德勒在这件事上并不站在自己这边,但不意味着他就被自己得罪过。反过来,阿德勒也不曾真正招惹过梧惠。何况现在所有的证据就是对梧惠很不利,怀疑也是理所当然。没谁有义务替她说好话。不想惹麻烦,算人之常情。
白冷无奈道:“你总不能是得罪了昭辰吧?”
“开玩笑!他得罪我还差不多。我不过就是……对他态度不是很好。可那也是他先。”
“辰哥这人心——这人有点记仇。但他大事上也是拎得清的,不会因此故意陷害你。”
你刚是不是想说他心眼小?梧惠忍着没说出来,只是小声嘀咕一句“那倒未必”。
“不至于。”白冷想了想,又说,“应该不至于。”
“应该?”梧惠重复道,毫不客气地说,“我看羿科长也老大不小了吧。他这样不会有女人缘的。明明长得姑且周正,又身居高位,还很有钱——在曜州,这样的男的到这把年纪还没结婚,指定性格差劲、一身毛病。”
“我也没有结婚……”白冷尴尬地小声说着。
“那哪儿能一样呢?”不愧是文字工作者,梧惠反应很快,“白科长一表人才,情况不同,必然是你志不在此。最多就是,呃——乍一看面相有点凶?一个人不能只看外表,太肤浅。你人品很不错的,我可以当公证人。”
“请不要再说了。我想起一些相亲时不好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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