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所能看到的东西吗。
侍者离开后,也没谁先动筷子。
莫惟明接着问:“那么我可以认为,不论羿昭辰是否知道,你们的眼睛一直在注视他,开阳卿对此没有提出反对的态度。她怎么想倒是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皋月君无辜地歪了一下头。
“你们怎么才能放人?”
“你要会动的,还是不会动的?”
莫惟明的手抓了一下桌布。
“您可不能怪我。既然您受天玑卿所托,一定已经知道,这孩子究竟意味着什么吧?这可是……最后的金乌残片!你知道它的研究价值吗?”皋月君张着手心,情绪高涨,“世上仅此一只!过去我无缘这个项目,如今我绝不会放过机会。但是,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可能让它保持活力的。毕竟实验体的健康,是相当重要的事。”
莫惟明敏锐地意识到一个情况。
“……开阳卿并没有默许吧?你是个爱好科研的疯子——倘若有机会,是绝不会放过的。如果开阳卿知道了具体的情况,一定会横加干涉,并不允许你放开手脚。凭我推断,现在的知情者只有你与羿昭辰。甚至你们二人可能达成了某种协议。”
再怎么说,开阳卿是公安厅的厅长,从各方面考虑都会限制皋月君的行为。在研究面前他自是不甘于接受这种约束。这样一来,救出墨奕的希望就更渺茫些。
皋月君依然不说话。他的沉默透着一股子疯癫。莫惟明感觉,他离真实情况更近了些。
也许该将这件事上升到开阳卿那里。该怎么做?
“我劝您不要想些不可能的事。”皋月君道,“厅长可是大忙人,顾不上这些琐事。闲杂人等若想见她一面,可是很难的。”
莫惟明当然知道自己连预约的资格也没有。上次见她,属于是进了敌人老巢。
“不过,我很感谢您愿意请我来等高档场所体验。”皋月君环顾四周后,对莫惟明说,“老实讲——这种地方,我都是作为随行人员出入的。就当是感谢您对我的这份尊重,您可以问一些别的问题。兴许,我有能力答疑解惑。”
“嗯。不用你说,我确实有其他问题要问你。”莫惟明问,“作为六道无常,你一定知道天权卿的事了?”
“她晕了嘛。还是那只鸟干的。怎么了?”
莫惟明停顿了一下。
“是否存在一种办法,能切断她和法器的联系。比如将琥珀毁掉?历史上,是开阳卿的降魔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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