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不过有些走无常身上并没有这种特质,他们反而很能适应时代的变化,这一点大约因人而异。
而且她在现实中的声音简直比梦里还好听。大约现实比梦境更为直观。
“哎呀,我家实在没什么可准备的。”梧惠尴尬地四下看看,“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你为什么从来不招待我……”如月君没忍住问了一句。
“因为你从来不走正门吧。”
“我走过?”
“还有不请自来这一点。”
“也没有人邀请她啊?”
“你邀请了。”
“是她自己——算了。”
叶月君在一旁看着他们争论了半分钟,眨巴着眼说:
“你们的关系,比我想象中要好一些。”
“一点儿也不好。”梧惠转过身,“我还是烧点热水吧。”
叶月君婉拒了她:“不必大费周章,我只想与您稍微聊聊。的确,是我想来见您一面。我以为……如月君这样自作主张的孩子,会和您的关系很紧张。”
“哈哈哈。”梧惠干笑着说,“我也没得选。谁让他是……那种人的弟弟呢。”
“哪种人?”如月君反问。
无视了如月君质问的态度,两人坐了下来。叶月君的举手投足相对更为保守,有那种时候保留下来的礼仪。但并不那么繁琐,只是些当代人知道,却很少有人做到的细节。莺月君为什么没有保留这些,莫非是因为在梦中会接触大量的人与信息,因而更适应如今的社会形态吗?不过,她还是会穿过去的衣着。兴许是不必考虑外出的问题。
“是我主动让竹令龙吟带我找您。我料想,若放任这孩子不管,再搭上您的奇思妙想,你们还不知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呢。”
叶月君的声音将梧惠的思绪打断,拉回这场对话中。如月君翻了个白眼,没说话。梧惠尴尬地打哈哈:
“怎么会呢?我能想什么呀。我最多是想过,要不要我也使用过量的香,看看能不能在梦里找到天权卿……只是没人能把我喊醒。这不,在殷社求助无门,我也找不到更稳妥的方式,所以不会拿自己冒险的。”
“说的就是这种哦。”
叶月君看着她,眼里的光环熠熠生辉。她挂着淡淡的笑,但不是真的在笑。这让比她略高的梧惠也生出一丝压迫感来。她紧接着说:
“开、开玩笑。”
“我知道您不是认真的。但您认真与否,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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