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自说自话地打量起两根羽毛。毛是纯黑色的,就像……
就像乌鸦的羽毛一样。
梧惠猛抬起头。她左顾右盼,意识到这里距羿家的公馆很近。周围许多巡逻的警员,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虽不确定冻冻是哪儿搞到的鸟毛,她都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梧惠将鸟毛随手塞进袋子,插着冻冻的胳肢窝将它抱了起来。这家伙这么沉吗?看来流浪的生活并没有降低它的生活质量。说不定,附近也有好心人在定点投喂什么的。
“小偷!”对面传来女人的高喊声,“你这偷猫的贼!”
梧惠愣在原地。乍一听,这声音有点耳熟。顺着声音望过去,站在马路对面的,不正是霏云轩的商吗?那泼辣的女人扯着嗓子大喊,眼看就要冲过来。听到“小偷”二字,附近的巡警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冲上来,莫名将她控制住了。
“什么啊!”梧惠大喊,“搞错了!我才没有!”
冻冻倒是没有逃跑,它蹲坐在原地。冲到面前的商立刻抱起它,将它死死摁在怀里。冻冻发出不愉快的抱怨声,商也不肯撒手。她还非要警察把她扭送警署。梧惠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跟她吵了一路。
所幸,她只是被带到了就近的警署,而不是公安总厅。不然她一定会怀疑自己,只是稍微想了点羿晖安的事,马上又要见面了吗?这种事她才不希望发生呢。但被按在这儿做笔录也算是倒了血霉。
徵很快来到公安厅。见到梧惠时,他露出惊讶的神情。梧惠这才明白来龙去脉:霏云轩在中秋节后重新开始运营。有客人说,在这条街见到了疑似冻冻的身影,于是商和徵立刻撂下手中的活来找猫。两人分头行动,商恰巧在梧惠抱起冻冻时看到了她。
幸好,除了巡警之外,路边摊还坐着便衣。他们倒是见证了全程,包括梧惠和猫对话的部分。虽然有点尴尬,但总算洗清了梧惠的嫌疑。乌龙一场,徵有些生硬地向她道歉。同时他明里暗里地批判了商一番,说她不分青红皂白。当师姐的面子自然挂不住。
“那、那我说抓贼的时候,这巡警也不带一点犹豫的……”
自然,也是因为梧惠不住在附近,对这一带的人而言不算熟面孔。霏云轩的人,都是大家的老相识,于情于理都会下意识偏袒他们。
那位倒霉的巡警一翻白眼:“得。倒成我的不是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生几人的气,冻冻钻进梧惠的袋子里不出来了。帽子虽然不大,但装帽子的纸盒体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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