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她便收回了视线。不然,这也太让人难堪了。羿昭辰确实处于紧张的状态。不知他是心理素质过硬,真的很善于掩饰,还是说,他本就不为这种行为感到多大程度的不安。
他现在所表现的,充其量就是攥紧了手,连表情都不曾变过。
等茶室的门打开,在施无弃的陪同下,黑发的小女孩走了出来。莫惟明将医疗垃圾裹在纱布中,白冷说帮他处理,他婉拒了。梧惠默默跟在他们身后,视线不自觉地瞟向地面。尚无人清理,但他们终归要清理的。
墨奕走向了本属于虞颖的座位上。其他人有些惊讶,但并未干涉。她大概有自己的理由。接下来,她便将其出示给各位。
“我是……天权卿·虞颖。”
她开口了。梧惠浑身震了一下。
那分明是墨奕自己的声音,但是——那颇有些狂妄的语调,和那个飞扬跋扈的大小姐有几分相似。也不是全然相同的,她的语气已收敛许多。
她不像是那个怯懦的妖怪,也不像是顽劣的大小姐。她像另一个人,带着一种傲慢与婉约并存的从容。
“这是演哪出?”
殷红看了看一旁的阿德勒,又看了看回到座位的施无弃,目光顺势落到施无弃身边的墨奕身上。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诡异的兴趣,这可能不是好事。
莫惟明和梧惠敏锐地观察到,云霏和羿昭辰有着不同程度的焦虑。这很好理解,只是在座的其他人,不知是怎么想的。他们一个两个都是人精,恐怕只根据表象,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但更深层的原因——比如二位各自的动机,谁也不知道。
也许羿晖安是知道的,但她选择保全兄弟的面子。甚至,她可能在更早前就已经知道了。她故意将所有人召集在这里,也可能是变相地给羿昭辰施压。只是看她神情里并不掩饰的惊讶,大概率,她也不清楚为何墨奕会说出这种话。
她怎么会是天权卿呢?真正的天权卿,不是在睡梦里长眠吗?
“你说你是天权卿,”阿德勒展露出一种真实的困惑,“有什么证据吗?我虽不曾亲眼见过虞府的那个孩子,但您的样子……恕我冒昧,实在不像一位深闺中的大小姐。”
“我不需要证明。”这孩子睁着清澈的眼,“信不信是你的事。”
还真有点像那孩子我行我素的作风……可是,这种自我中,透着一种与成年人周旋的智慧与胆识。
她像那个孩子,但不是。至少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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