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会说凶手是这只鸟吧?”
我问他有没有听说过长/春会。
赵宏明想了想回话说:“知道有三联会,小刀会,长/春会是哪的?”
我告诉他长/春会是内地的一股人,可能扎根在东北长/春,会内有很多厉害人物,把头受伤是长/春会对我们团伙的报复。
赵宏明翘着二郎腿,敲着桌子陷入了沉思。
过了几分钟,他开口道:“看来事情比我想的复杂啊,在沿海地区我能说上话,内地帮不上忙,我赵某人并不想牵扯进你们和什么长/春会里,你知道吧?”
我道:“那你现在的意思是.....”
他道:“要是这个长/春会真像你说的那么牛逼,我收留你们,不摆明了和人作对?我赵某人是爱财,但我更不想冒这个风险。”
“针对目前情况,我帮小子你想了两条路,第一,等你老大醒了,我安排船把你和你老大送回去,回去后你躲得远远的,我把你老大捞出来花了70万,你记住这件事。”
“第二,咱们划清界限,看在之前共事的面子上,我可以在收留你三天,三天后,不管你老大醒不醒得来,你都得搬出去,对外你不能报我宏星的名号,明白了吗?”
“就这两条路,你考虑考虑吧。”他说完就走了。
这天晚上我一夜没睡,失眠了。
把头重伤,红姐和大哥失踪,长/春会追着报复,我们团伙这趟来香/港没挣到钱,已经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
赵宏星说的条件我不得不答应,长/春会追来了,我一个人根本对抗不了,我连保护自己的本事都没有,更别说保护把头了。
我只能选择离开,去找一个能保护我和把头的人。
当初乞丐刘说过,若是遇到了难处,可以去河北邯郸的赵王宾馆找他帮忙,这事儿我一直记着。
我把决定离开的想法告诉了赵宏星,他说没问题,会尽快帮我安排。
李争和他老师想要那瓶药,但他们算盘落了空,那天回去后我留了个心眼儿,没把那瓶药放自己住的房间里,这事儿我一直保密,没有人知道,我偷偷藏到了报亭老板那里。
不幸中的万幸,在确定离开行程的前一天,把头终于醒了,虽然还很虚弱,但把头神智清晰,也能说话。
我红着眼问把头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红姐下的手。
把头靠枕头上虚弱的说:“云峰,我知道,那不是小红。”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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