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头发厚长的快,发质也偏硬,不适合留平头,更适合留寸头。
”
“那有什么区别?平头不就是寸头?”我不懂。
“坐好,等下自己看就知道了。
”
周姐踩了一脚放低椅子,掐住我脖子,当下卡卡的开始剪。
十分钟后。
别说,镜子中的自己精神了两个档次,周姐火眼金睛,我更适合留寸头,我很满意。
“周姐,我们一共多少钱啊?”
“你们两人五块。
”
周姐收了钱,她边扫地边说道: “该你了,坐过来吧。
”
一个男的在沙发上坐了有一会儿,这人长相奇特,他正额头上长了个很圆的包,就像有谁拿碗,在他额头上扣了一下。
“走吧鱼哥。
”
刚走两步,我们突然听到,身后正剪发的男人淡淡说:“黄春儿,跟我回去吧。
”
瞬间!
鱼哥立即将阿春护在身后,神情高度紧张:“长春会!”
这男的坐在理发椅上,他手一抬,拍了拍理发师周姐肩膀。
本来正在剪发的周姐,突然停下了。
她手中拿的剪刀掉落在地,整个人看着镜子发呆,成了精神恍惚的状态。
我脸色变了。
“拍花子”,也叫“拍粉子”!这是过去江湖上人贩子的手段。
“你们怎么才能放过阿春!”
“她没杀人!”
“她不过在社会上偷了几只鸡而已!几只鸡能值多少钱!一万!十万!”鱼哥愤怒道。
这人坐在理发椅上转了个圈,他神色平静,对鱼哥说:“长春会的规矩不是儿戏,黄春儿心知肚明,何况,她可不只是杀了几只鸡......”
鱼哥猛的转头,不敢相信的质问阿春:“你杀人了?!”
阿春慢慢低下头,沉默不语。
本来平平常常的小理发店,周遭气氛瞬间凝重紧张了起来,
鱼哥深呼吸一口,说:“就算当时她杀了人,那不是她本意,她当时生了病不受控制!你们长春会要是非分明。
”
这男的仍坐在理发椅上,他道:“所以我才让黄春儿跟我回去接受调查,年轻人,太可惜了,你那晚强行运功,导致气血反涌,经络受伤,十几年的根基全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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