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哼出一声。
牛哥老婆似乎看不下去这一幕,转身出去了。
而牛哥却搓了搓手,表情略带兴奋道:“兄弟,这种手段没用,咱们老家那边儿,十几岁的孩子都天天往自己身上烫烟花儿,对付这种女人,想撬开她嘴,你得掌握她的弱点!比如,她要是怕蟑螂,你就搞一麻袋蟑螂来让她把手伸进去!到时你看她还嘴硬不!”
我立即道:“牛哥你拉倒,干这种活儿我才是专业的!你刚才看见她那眼神没?那眼神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
此时这女人突然笑着说:“承蒙二位夸奖,干这行最看重信誉,如果这次我能侥幸活命,那之后我在道上信誉度会更上一层楼。”
我望着她说:“道理没错,但你觉得那种可能性大吗?你要是一点儿都不配合我,我拿不到我想要的,那我没有其他选择了。”
她点头:“明白,你我立场不一样,我可以给你透漏一点消息,作为回报,我想自己选择死法,可以吗?”
我当下皱眉,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你先讲。”我道。
她平静说:“我背后还有个老板,它和你算是旧相识,依着我个人的脾气,这个局不会这样复杂,那些货我们可能早搞到手了,老板说要报当初的仇,要看着你一点点的在这个局里被我们玩儿死。”
我惊讶道:“你老板!还和我是旧相识??谁?”
她点头道:“是谁我不可能说,说老板也行,说股东也行,随你怎么理解了。”
她又道:“可惜,我们都低估你了,原来所谓的北派也不都是大字不识的粗人,也有精通玩局的人。”
“我靠!怎么着,你这女人侮辱人啊,你对我们北派带有偏见啊!北派里是不是有谁刨你家祖坟了?”
“我实话告诉你!你们玩的这些局我们北派看不上,而我们北派玩的局,你们看不懂!”
“你现在落在了我手里就是例子!不光你!所有想搞我项云峰的那些人!最后一个都他妈的别想跑!我很快就会挨个敲他们家门!”
不知是不是被我此刻表现出的气势震到了,这女人眼神中有了一丝异色。
这时牛哥突然问也:“兄弟,有几个词儿我没太听懂,这北派具体是指哪个门派?”
我还没说话,这女人便回答道:“看来你还不了解,你眼前这人,其实是北派行当中最年轻的眼把头,盗墓行年轻一辈儿中最大的盗墓贼,每年平均盗墓几十上百坐,道上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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