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愧梁国第一,而江养神作为义子,本就是外人,自然逃不过为争夺家产,兄弟反目的结局。章铜山又喝了一杯入口绵柔的佳酿,问道:“贤侄,你与你那义兄当真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真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江养神叹道:“大人有所不知,非是下官要与我那义兄争些什么,他毕竟是义父唯一的亲生骨肉,义父留下的那家东西,下官不会争,也不敢争,可我那义兄却不这般认为,总觉得下官居心叵测,觊觎江家的家产,对我十分排斥。”
章铜山皱眉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那义兄贪财好色,不学无术,本官向来看不顺眼,如今你离开江家也并非坏事,好在贤侄你有本事,完全可以靠自己成就一番事业。”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分延伸,江养神主动转移话题,问道:“敢问大人,这几日那个一直守在兵部门外的汉子,下官听人说,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宗师洪霸符,此人不过想投身军伍,报销朝廷,大人又为何如此不近人情,更是故意刁难,让他下跪相求?男儿膝下有黄金,何况还是一位武道宗师,万一惹恼了此人,我兵部之中无人拦得住啊!”
说起此事,章铜山也是一阵后怕,酒也醒了大半,叹道:“本官如何不明白这些道理,‘霸刀’洪霸符,那可是距那张在江湖上广为流传的大器榜榜上十人仅一线之隔的绝顶高手。放眼整个梁国,敢说稳胜他的不过五六人,庆阳城中恐怕也只有杨公公一人修为境界高于此人,本官想他说那些话时,心中也发怵,若惹恼了洪霸符,我章铜山就一个脑袋而已,只不过这么做并未我本意,而是宫里传来的一道口谕。”
章铜山虽不过兵部侍郎,品秩并非顶级,可此人为了大梁戎马一生,威望极高,更有顺帝御赐的丹书铁券,便是江清生前对此人都十分客气,江养神实在想不到,除了当今圣上之外,还有谁能命令章铜山做事。
章铜山连忙喝了杯酒压惊,接着又倒了一杯,以手指蘸取杯中酒水,在桌上小心翼翼写下一个“曲”字。
江养神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一个洪霸符竟牵动出曲怀尔这只老狐狸,四顾无人,江养神压低嗓音,轻声问道:“曲先生为何要大人亲自去冒这个风险?大人又为何要答应?”
章铜山苦笑道:“这位帝师,算无遗策,他向本官承诺,无论如何,都会保住本官性命,至于为何要让本官试探洪霸符,自有他的道理,我又哪里猜得到。”
江养神不由冒了一身冷汗,无怪江清临死前特意叮嘱,需时刻暗自提防曲怀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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