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春酿,直奔客栈而去。
来到客栈后,很轻易便打听到洪霸符的房间,江养神提着两壶酒,独自敲响房门。
洪霸符感知到有人造访,早早打开房门,示意江养神进屋一叙,他曾在兵部见过江养神,以为是章铜山答应了自己的请求,笑道:“这位大人,可是章大人同意了洪某人的请求?”
江养神将两壶酒放在桌上,抱拳道:“恐怕要让洪宗师失望了,侍郎大人并未明言,在下今日前来,只是单纯想与洪宗师交个朋友。”
洪霸符面色一沉,冷哼一声,啐道:“洪某人独来独往惯了,从来没有什么朋友,也不需要这些身外之物,阁下若是无事,还请速速离去,别打扰洪某人清修!”
江养神今日打定主意,要结交此人,也不离开,替洪霸符倒上一杯酒,笑道:“是在下唐突了,做不成朋友也无妨,今日在下特地带来两壶好酒,还请宗师赏脸尝尝,忘了介绍,在下江养神,任兵部员外郎,家父正是大梁前任太师江清。”
听到江清这个名字,洪霸符浓眉一挑,他虽混迹江湖,也听过权倾朝野的江太师的大名,没想到眼前之人竟是江太师之子,如今又在兵部任职,将来成为第二个李剑也不无可能,一念至此,洪霸符不再咄咄逼人,喝了口香气醉人的剑南春酿,皱眉道:“酒是不错,可洪某是个粗人,喝不来这琼浆玉液,还是烈酒容易下肚些,再者这酒杯太小,喝起来不够痛快,阁下能饮烈酒否?”
江养神微微一笑,也不正面回答,朗声道:“小二,拿两坛烈酒来,越烧喉咙越好!”又让小二捎来两只大碗,亲自替洪霸符倒上一碗酒后,才将自己面前酒碗倒满,率先一饮而尽,说道:“在下自幼习武,如今亦有陷空境的修为,可比起洪宗师,却是相形见绌了,这碗酒,敬武道宗师洪霸符。”
说着又倒满一碗,再次一饮而尽:“在下从小立志,投身军伍,为国效力,与洪宗师的想法不谋而合,这碗酒,敬你我二人志同道合!”
之后又倒上一碗,又一口喝下,笑道:“至于这一碗,单纯是表达在下的仰慕之情,仍是敬洪宗师。”三大碗酒下肚,江养神也有些头晕目眩,摇摇晃晃,好在脑子仍然清醒。
洪霸符饶有兴致看着江养神,自入京以来,受人轻贱,如今这位太师之子对自己却十分恭敬,不由让洪霸符心情大好,笑道:“你这人倒是有点意思,和洪某人认识的那些贵公子是有些不一样。”
江养神摆了摆手:“洪宗师谬赞了,在下不过是江太师收养的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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