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空厉叹道:“人非圣贤,文人相轻相妒本就是人之常情,怪只怪宋进阳自己内心作祟,觉得自己不受重视,处处都被李密先压了一头,这才决意与他一较高下。”
陈雄叹道:“此事也怪寡人,论资历论威望,宋进阳在我大楚劳苦功高这么些年,理应排在李密先之前,可寡人除去给了他一个国师之名外,处处都偏向李密先,这才导致他剑走偏锋,误入歧途。”
司空厉沉声道:“陛下何错之有,我大楚朝堂,本就该能者居之,若仅凭资历,当年陛下力排众议,任命微臣为三军统帅,那些老将军们岂不都该反了?”
陈雄苦笑道:“你说的也对,可即便如此,寡人仍旧万分痛心,宋进阳初来楚国之时,不过刚刚及冠,这二十几年情分,说没可就没了啊。”
“那陛下是想宋进阳死还是活?”司空厉见状,担心圣上念及旧情,对宋进阳网开一面,是以有次一问。
陈雄站起身来,从高台上缓缓走下,走到司空厉身边,叹道:“宋进阳罪大恶极,理当问斩,寡人不愿破这个例,若谋逆大罪也能免死,那大楚的朝堂可就真乱套了。司空,寡人心中有愧,不愿见他,不如就由你亲自去一趟,代表寡人送他最后一程如何?”
司空厉却是摇了摇头,叹道:“陛下不愿见宋进阳,他恐怕也不想见微臣,况且微臣脾气不好,若是宋进阳口出狂言,难保微臣不会一怒之下将他击杀于天牢之中,原本这最后一程,改由李密先去送行,只不过宋进阳对李先生心生怨恨,见了不如不见。”
陈雄怅然道:“既然这样,那就不去见了吧。”随机又问道,“司空,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可会背叛寡人?”
司空厉肯定道:“请陛下放心,微臣无论如何,都不会做那背信弃义之人。”
正当此时,有太监踏着小碎步,慌慌张张跑进大殿。陈雄眉头一皱,厉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寡人不是说了么,任何人不得进殿!”
那太监见陛下动怒,忙跪倒在地,磕头不止,带着哭腔说道:“陛下饶命,刚刚有人来报,轩辕老先生出楼了,此事事关重大,奴才万万不敢耽搁,惊扰圣上,还请陛下赐罪。”
陈雄讶道:“你说什么?轩辕先生出楼了!”
那老太监点头如捣蒜,不停道:“是守楼侍卫快马加鞭传来的消息,奴才也不知详情。”
司空厉沉声道:“轩辕策自愿在望江楼画地为牢近三十年,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出楼,看来是想送宋进阳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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