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黑水从他肚子里喷涌而出，撒在船上，纸船顿时被打湿了不少，开始有些沉浮。
“这，这是？”叶殊感觉自己十分之虚弱，没有力气说话。
“你的意志正在崩溃，别以为你见过太多怨恨，就能无视它们，但你的身心正在被他们所腐蚀，并且不可逆转。”
见叶殊还拿着定心镜照来照去，九转仙君无奈叹气：“都说了，不可逆转，你即便是成了仙也依旧无法摆脱。”
“告诉你吧，说是有九次逆流的机会，但就是我，也无法到达那种程度。”
“我当初也只是到了第六次，就撑不住了。”
“你的话，兴许比我好些，但也好不了太多。”
“你尽量在自己能撑住的范围之下，完成你想做的事。”
听完这些，叶殊表情增添一抹阴霾，他原本认为九次机会，用了两次还剩七次，但事实远比想象中的残酷，或许只剩下五六次，亦或者三四次。
看来，不能再这样浪费下去了。
“洛九嫣！我这次一定要见到你！”
叶殊怀着这颗依旧炽热的心，一把投进了汪洋之中。
……
“恩公？恩公！又见到你了！我们真是有缘分啊！”
“是啊，是啊，都过去九百年了，我们还以为上次见面就是永别，没想到还能再次与你见面，实在是太让人感到意外了！”
叶殊一抬头，脸顿时黑了。
眼前这对略显沧桑的夫妇，这不就是他妈的之前的林二狗，和赵小颜吗？
怎么又撞见他们了？
不是，有没有这么巧？
前两次是巧合也就算了，这次还能是巧合？
“你们到底是人是鬼？”叶殊忍不住问道。
“诶？怎么这次的台词不一样了？”
“恩公，你应该问我们，今夕是何年这句话呀。”
叶殊：“……”
问个屁，一听他们说九百年过去了，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时代。
算了算，也就是古蜀国灭亡那些年头。
“最近是不是开始征讨古蜀国？”
“是呀，恩公，这次你没失忆了？哈哈，真是件好事，我听门下弟子说你从天而降，还以为和之前两次一样，你啥也不记得。”林二狗惊喜道。
“门下弟子？”叶殊疑惑地看了看他们的穿着，竟十分气派，和当初的穷酸模样是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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