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更是一个寻常人,在澜雪看来,这个刘品是最没用的。
换句话说,澜雪觉得心最脏的,最恶心的,就是那些所谓的读书人了。
“带出来吧,准备用刑。”
澜雪开口道。
“是。”
澜雪身边的侍从点头道,将刘品从牢房中拖了出来,绑在了架子上。
“大人!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那烧红的烙铁,还有那指甲板以及各种的刑具,刘品的额头已经是冒出了冷汗。
“发生了什么?你自己作弊你不知道?”
“啪”的一声,一个侍从一鞭子直接甩在了刘品的身上,刘品瞬间皮开肉绽。
澜雪没有对镇运使使用酷刑,是因为镇运使可以忍住酷刑,镇运使本来就是刀口舔血,哪个镇运使没经历过生死?
对镇运使使用酷刑只不过是浪费时间。
但是书生不一样。
这些书生细皮嫩肉的,无论是心理素质还是其他,都太脆了。
十鞭子打过之后,刘品已经是血肉模糊,也就是这个侍从控制住了力道,要不然刘品直接要寄了。
“哗啦。”
一桶凉水直接泼在了刘品的身上,被打晕的刘品再次醒了过来,那种灼热的疼痛让刘品生不如死。
“说吧。”坐在椅子上的澜雪喝了口茶,问着刘品,“你号房里的试卷究竟是如何来的?是谁给你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刘品气息虚弱无比,好像下一刻就要断气了似的。
澜雪砸了咂嘴,这书生怎么这么不经打?
“别装了,你与镇运使陈路勾结。
陈路是在给你送饭的时候,将试卷给你的对不对?
你誊写在正式试卷上的策论,可是和那个试卷给方向和思路大差不差。”
“恩公?”
刘品愣了一下。
“不!这不关恩公的事情!
试卷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我都是凭借着自己的学识写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试卷的事情!
而且从头到尾,这件事根本就和恩公没有关系!”
“呵呵,还嘴硬。”
澜雪转过身,坐在椅子上。
“继续打!挂命丹给他吃上,只要不死,就给我往死里用酷刑!我倒要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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