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会不会是宫里有人嫉妒我姐姐的才貌?”敬怡愫猜测是有人通风报信,不然怎能掌握她姐姐的行程?
“愫愫莫胡说,若传出去,保不齐咱独孤府再陷入何风波之中,唉,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独孤儒渊重重地叹了口气,还是外面的一切美好,地府太阴晦了。
那里的污浊令独孤儒渊记忆犹新,昏暗的光线里连口大气都不敢喘,呼吸重一点便是满满的潮味儿直沁心脾。
“少一事不如没有事,可是事情发生了咱们就得想办法面对啊?”敬怡愫也赞叹地点点头。
“嗯,愫愫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论发生什么,都还有夫君在呢,别怕~”独孤儒渊轻轻拍着他夫人的肩膀安慰着。
“夫君,还有件事,妾身无法再隐瞒了。”敬怡愫眼神恍惚着,她不敢直视她夫君的眼睛。
“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夫妻之间还有何可隐瞒的。”独孤儒渊皱着眉头望着敬怡愫。
“晓梦她……”敬怡愫犹豫着要不要将独孤晓梦的信拿给她夫君看。
“晓梦怎么了?又闯祸了?”独孤儒渊已经习惯了给自己的爱女善后,他当爹爹得也没办法,谁让他自己养育出这么个嚣张的女儿呢,自己种瓜自己夸,自己养女自己管。
“她离家出走了。”敬怡愫早上发现独孤晓梦的离家书时,大脑一片空白,她实在没猜出独孤晓梦要耍什么花样。
“那孩子总喜欢往外跑,愫愫莫自己吓唬自己,她就是太贪玩了,你当姨娘得多多体谅吧。”独孤儒渊以为独孤晓梦又与敬怡愫吵架说要离家出走呢,她一直都把独孤晓梦当成爱玩乐的孩子,毕竟她娘走得早,他已尽可能地为自己的爱女提供呵护与宠爱。
虽然每次独孤晓梦与敬怡愫争吵时,他都会表面上对独孤晓梦教训一番,实则背离里苦口婆心地劝说敬怡愫不要与爱玩的孩子一般见识。
“夫君,晓梦没与妾身吵架,她这次是真的离家出走了,还特意留了一封离家书。”敬怡愫将衣袖里的书信拿了出来,确实是令独孤儒渊熟悉的字迹,他仔细地瞧着信中的文字。
“爹爹、姨娘,估计你们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独孤府,感谢你们多年的养育之恩,期间我闯了太多的祸,给爹爹造成了不小的压力,现在我又要闯祸了,爹爹对不起,只是如今非常时刻,我左思右想依旧无法接受要成为太子妃的事实,我们每个人都应独立,无需依附谁苟活于世,我也有追求梦想追求未来的权力,再次道歉,我会去为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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