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镇定,眼中满是暴虐的光芒:“你放心,你死得不会那么容易的,我会让你见到世间最残酷的刑罚,最细致的折磨,帝族无数万年间积累的刑罚之术你都会一一享受到。”
他索性一点都不伪装了。
正如血河王所说,他的演技一点都不好,十分拙劣,在血河王这等久经沧桑,活了四千多年的老修面前,简直像是写在脸上似的,瞒不过什么。
“甚好。”
“焰石家族,真是好大的魄力。”
江定极力安抚不断颤动的血河剑,声音低沉道:“一个可能的奴帝,就这样没有任何犹豫的放弃了,果断如此。”
“本君事先,的确是没有预料到。”
“你这目光短浅的贱奴,又岂会知晓帝族底蕴?”
焰流帝子嗤笑一声,极为不屑。
“啪啪!”
他拍了拍手。
“饶命!”
“饶命啊!大人,我宗老祖是血河王,还请您……”
“我不敢了……”
宫殿之外,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哭喊之声。
江定目光冷漠,不为所动。
哭喊声越来越近,渐渐的宫殿门口,两个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人形的人族修士被帝族禁卫拖着向这里走来,在地上留下两道猩红的血痕。
是镇山宗的坚石真君,紫石真人。
他们全身血肉模糊,许多地方白骨,内脏流出,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在血肉之躯中,神魂更是遭遇了可怕百倍的折磨和摧残,即使是从底层中一步步走来的元婴真君都承受不住,凄厉哀求,只为速死。
“血河王。”
“这两个逃奴,你认识吗?”
焰流帝子仔细欣赏着血河王的表情,像是在鉴赏一瓶绝世佳酿,不放过任何一丝让人快乐的东西。
让他失望的是,血河王很平静。
就像是这两个拖入大殿中的不是他苦心送出去的宗门最后传承弟子,宗门最后的希望,而是路边的随处可见的野草一般,毫不在意。
“焰流,你有一个好父亲。”
“他身为大帝,却依然愿意陪伴你做这些幼稚的事情,只为让你开心。”
江定平静道:“然而,你总有一天会知晓,这种死亡,这种绝望在强者的一生中必然会出现的,没有谁可以幸免。”
“在我的一生中,经历了不知多少悲欢离合,送别不知多少亲人。”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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