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我,可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无从答起,我觉得我好像一个傻瓜,被一个不知道是叫顾烬白,还是叫燕北凊的人给耍的团团转,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该不该回凌府,我到底该怎么办。
顾染瞧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好最终什么也不问,小箪也是一脸迷惘。
“我不想回去,我想一个人到处走走。”的确,我现在不想回到凌府,我怕我一回去便会止不住的胡思乱想,我现在根本没办法让自己安静下来,脑子里想得全是同顾烬白和燕北凊之间的过往。
顾染也没多问,只说让我自己小心点,然后便跟小箪叫了马车同那个受伤的护卫一同回了凌府,而我一个人从马场慢慢走,一直这样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等我走到双脚发麻的时候,抬头望去却是康王府的门外,我怎么就回到了这里呢,我怎么就走到这了,我静静地坐在王府外面的一棵大树旁,想要把思绪给屡清楚,可偏偏有人不让我如愿。
“你这脚不打算要了是吧?”
我没有抬头却也知道来的人是谁,说来也是奇怪,我既然听得出冷泗的声音,怎么就听不出燕北凊和顾烬白的声音呢,他俩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我同他们都那般亲近过,我怎么会糊涂到根本认不出他们来,若不是今日去了马场,若不是今日他也出现在那,若不是我心中本就存着疑虑,若不是我最后喊了他的名字,我到底要被他瞒骗多久,到底要多久。
“不用你管!”
冷泗不客气的也一屁股坐了下来,“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我好乐呵乐呵,你倒是说说看。”
“我都说了不用你管,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冷泗这家伙什么不好撞,非要撞到我的枪口上来,那我自然就对着他发起火来。
“哎呀,这人世间本就是烦恼多,欢乐少,这样我今天就出点血,请你去喝酒,如何?”
喝酒,喝酒好,酒是个好东西,喝了我就可以不用去想顾烬白,不用去想燕北凊了。
冷泗带我去了一家很好的酒肆,我什么话也不想说,就只是闷头喝酒,这酒极烈,可我却觉得怎么喝都喝不醉似得,脑子里不断来回出现顾烬白和燕北凊的身影,他们一个根本不爱我,一个对我很好,可他们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怎么会呢。
最后,我不知道喝了多久眼皮越来越重,眼前这个家伙也成了好几重人影,他挥着手在我面前来回晃悠,而我也眼一闭便倒头朝着桌子狠狠的砸了下去,我想这回我是真的醉了,这么重重的砸下去居然本分痛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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