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出来凌母此时在克制着自己,她不敢哭也不敢多说什么,怕这一开口便会溃不成声。
等送到凌府后,凌母便不让我和北溪进去了。
“还请青王妃、烨王妃止步,小箪是个好孩子,我们凌府会厚葬她的,只是太子府的人我们惹不起,孩子没了我们也只能往肚里吞,还请青王妃不要替凌府出头,否则凌府怕是会有大难临头。”
不想凌母竟说出这番话来,我还想多问些什么,但她已经命人关上了门。
我回头看了北溪一眼,她也看向了我,“今日顾染落水,凌母居然没有责难太子妃,想来是凌府更重要的人或事被龙施烟给握着,南鸢,现在燕北凊不在你身边,你自己切记凡事不要乱来,否则今日的顾染便是明日的你我。”
“所以,你也认为顾染出事不是天意,对吧。”
“哪来那么多的天意,你我就静观其变吧。”
北溪说的静观其变不到一天,莫城就又出了大事,军营一夜得了瘟疫,已经连夜死了十几个人了,连带着燕北凊和燕子拓都被困在里面,出不来。
我让管家去外面打探消息,可是过了整整三天,打探到的消息就是军营里不知什么时候混进了一个厨子,而但凡吃过那个厨子所做之食,全数中招,我根本也进不去,去找了北溪,才知道北溪去了寺庙祈福。
我觉得我像一个无头苍蝇在外面瞎转,而燕北凊在里面到底如何了一无所知,再这样下去,我非得急疯了不可,如今能帮我的只有那个太子殿下了。
我让管家给太子府递了拜帖,但是都是有去无回,好像太子特意避开一样,没办法我只好让琨曳去打探太子可能会去的地方,既然他不愿意见我,那只好我去找他了。
最后琨曳打探得知,太子这几日都会在一处戏台子那呆上一阵,好像是在捧什么名角。
等我到了那唱戏的地方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唱戏的地方离‘烟花楼’近的不得了,这太子平日里也没听说爱听戏啊,怎么日日都往这来,难不成这里有猫腻。
今日我穿了身男子的衣装出门,好歹我是燕北凊的王妃了,见过我的人也不少,要是被人认出来了,一个王妃去逛了戏子唱腔的戏台子,怕是要给燕北凊脸上抹黑了。
这唱戏的地方搭得不大,但是里面听戏的人倒是不少,还有不少熟面孔也在,琨曳带着我很快就找到了太子所在的雅座。
今日的他穿了一身宝蓝色的外袍,正聚精会神的盯着台上唱戏的名角,连眨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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