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是简单的挪动身子都能让自己累得够呛,等到我好不容易弄好了这才同冷泗接续说道,“冷泗,你同北溪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了,别说北溪现在已经嫁给了燕子拓,就算她还孤身一人,你也没办法同她在一起,琨曳虽然身份不如北溪好,可是感情这回事哪能看身份来定论,你也会说琨曳是个好姑娘,为什么不给她也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南鸢,感情的事情最要不得就是勉为其难,北溪对我没意思从来没有给过我希望,所以最后她不属于我我也只是痛一阵,但如果我给了琨曳希望最后却还是不能许诺她什么,那我岂不是猪狗不如了。”
“你,哎呦,冷泗你这个该死的,就不能等我伤好了再来同我说,你要痛死我啊!”见我说起了脏话,冷泗这才赶紧停了后面要说的话。
等我伤口不再那么疼,我才继续把我想说的话给说完,“你也看到了,人受伤的时候脾气最是不好,所以你今天同我说的话,半个字都不准同琨曳说,否则我就让燕北凊也在你身上砍上一刀。”
话音刚落,燕北凊就从外面推门进来了,见我此时正坐在床上,他进来便把冷泗这个家伙给轰了出去,而冷泗在我这碰一鼻子灰,在燕北凊这又讨不到便宜只好灰溜溜的先走了。
可不想冷泗走了之后,燕北凊居然和我相对无言起来,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就好像突然成了这样,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时候慈安在外面敲了敲门,“王妃,药熬好了,先吃了药再睡吧。”
“进来。”好在慈安来了,燕北凊总算是开口说话了,慈安进来后燕北凊就主动接过了她手上的药碗,接着慈安也觉得房内气氛不对便说着还有别的事要做先退了出去,看不出来慈安这女娃娃也是个会看眼色行事的。
只见燕北凊将这药碗端了过来,然后坐在床边的马凳上,他舀了一勺药汁,然后对着勺子吹了吹,之后才喂到我的嘴边,我也不知道为何燕北凊不同我说话,只好先把他喂过来的汤药先吃了,不想这个汤药比我往常吃的任何一种中药都要苦涩,这种苦涩是我的舌头所不能承受的,刚到嘴边我便吐了回去。
“太苦了,我不想喝。”
燕北凊被我这话一说果然开腔了,只是他说的话让我觉得委屈万分。
“苦,你还敢说苦,苦死也得全部喝掉。”
我听着他的口气好像很生气,我一瞬心里就难受了起来,本来身上就疼,他对我又这样,我觉着我真是世上最苦命的女人了,“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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