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到处是血迹斑斑,可是没有尸体,那么这样看来琨曳至少是活着的,她没有死,没有死。
顾不得多做停留,我又重新准备驱马离去,可我却发现前面有马蹄声朝着我的方向而来。
难道是昨晚的那些叛徒又卷土重来了,我立马下了马背,这里视野开阔只有两旁的枯草丛可以躲藏,可我这马儿太大了,根本没地方可以躲藏,来不及多想我只能抽了这马儿一鞭子,随后马儿就往我来的方向快速跑走了。
我躲在一旁的枯草丛旁等了一会儿之后才看到果然有人过来了,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出现的不是别人,正是燕北凊!
“燕北凊!燕北凊!”我高声呼唤了起来,从枯草丛旁钻了出来,而他听到声响后立刻刹住了马匹转过马身往回看了过来,不过短短一夜没见,可是我却觉得同他好像隔了很久没见一样,他飞快的下了马朝着我奔涌而来,我也朝着他的方向跑了过去,当我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我这担心了一夜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燕北凊,吉徊还在前面,还有琨曳,琨曳被昨天那些骑兵抓走了,她……”
“琨曳没事,你放心。”
跟随着燕北凊一起来的有四个人,燕北凊让两个人继续往前面去找吉徊,而剩下的两个人则是同我们一起回了营帐,我上了他的马匹,他骑得不快,反倒是让那两个士兵先行回了营帐。
“昨夜你有没有受埋伏,还有那些骑兵是闫海的人,闫海和燕子拓已经联手了。”
闫海是闫家人的事情他估计知道的比我还早,所以我也就没有和他细说,他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抱住我的腰腹,听到我说的话他轻声嗯了一下,随即道,“我料到了江州昨晚出兵是一个陷阱,可没想到军营里还有细作,原以为揪出了上次的李达和张毅,军队中的叛徒就择干净了,看来我还是轻敌了。”
“那你昨晚是怎么看出来是陷阱的?”
“这个等回了营帐再和你说,当我知道骑兵营两个时辰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你可能出事了,可当时我没办法抽身,只能让冷泗带了五百步兵来追。”
看来琨曳是被冷泗给救了,我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应该把闫河昨晚相救的事情告诉燕北凊才对,闫河同闫海不同。
我把闫河和闫海的关系,以及闫河的心思和他昨晚相救的事情通通告诉了燕北凊,燕北凊听后告诉了我一件事情,原来闫河是闫家名正言顺的传承人,按照辈分闫河同燕阮还是表姐弟,闫家在二十年前可以说是权倾朝野,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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