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整个黑囟就已经有数十人中了招,大部分是黑囟里面的百姓,而有一部分是早上用了膳食的士兵。
黑囟城中仅有两名军医可以救治,我也不知道冷泗到底是用了什么药,这明明中招之人只是腹泻如注罢了,但是那两名军医诊治了半天得出的结论居然是瘟疫。
“少将,这,这是瘟疫之症啊,去年在羌国曾爆发过两次,当时是一位名医解了这瘟疫之症,除了那人怕是世上再无人能解此疫症了,刚才诊治之后能确定这瘟疫是传自黑囟的井水。”
我同冷泗和闫河正躲在一处角落里偷听,羌国曾经爆发过的两次瘟疫,一次是燕北凊派冷泗去了一个瘟疫爆发的村落,而另外一次就是燕北凊刚入燕子拓军营后不久爆发的,如今想来那是那次军营瘟疫也是燕北凊和冷泗的杰作吧。
这个江州的少将听到是瘟疫后立马离得有一丈那么远,随即把这些已经得了瘟疫的人给隔离开来,也让黑囟所有其他人都闭门闭户不许出门,同时也让人把黑囟里面的活井水都给封了。
而这数十人则是全被关在一个狭小的屋子内,并且上了门锁,不准任何人前去看视。
我看着吉徊和冷泗带来的那些士兵也混在发病的人群中,等这少将带着人离开之后,冷泗就带着我们从窗户跳了进去,等我们进去之后我看到吉徊已经拿出解药给这些发病的人服用了。
“冷泗,你洒在井水里面的是瘟疫病毒吗,可是这样一来往后黑囟的井水可就真的不能用了。”
“只是类似的东西,那些军医听闻过却从来没真正见到过,再说了我这医术除了玉衡和黎国的那位之外,再无人能看出我的手段,等黑囟收复之后我再投以解药就可解了,现在先快些救人吧。”
我仔细数了一数,这屋子里真正中招的人少说也有四十几个,我们这边所有的人加起来也才二十几个,这从人数上来说根本就是不够的啊。
不过我也来不及细问只能尽快跟着冷泗把身上的解药喂给这些人,可是我见冷泗只让我负责黑囟的这些人,至于那些中招的江州将士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负责,冷泗把解药喂下之后,过一阵又拿出另外一种药粉喂给这些中招的将士,难道他有另外的计策。
等我们把这里的人解药都喂好之后,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
“少将说了,瘟疫决不可传开,所以关在里面的这些人必须死!”
原来那个少将要把里面这些人给活活烧死,这里面可还有他们自己的人啊,冷泗此时同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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