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则。
燕北凊的手停了下来,“别的事情我都能答应你,可是我娶龙施漓是势在必行,你不要想从中作梗,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对你做什么。”
“我知道了。”
其实我已经累了,虽然知道燕北凊娶龙施漓不是因为爱她,可是我仍旧是无法谅解和理解这种行为,但是我仍旧不死心的问了最后一句话,“若是你娶了龙施漓,我便会死,你当如何?”
说出这句话的当口我就后悔了,这种问题不亚于问对方我和你娘只能救一个你救谁,果不其然燕北凊站了起来,随后留给我一句话,“我从来不会去选别人给我的选择,若非要选,我只能告诉你,你不会如愿。”
多么绝情的一句话,他这句话推翻了之前对我所有的好,即便知道是我自己给他出了这么一个死胡同般的问题,可是他连骗骗我都不愿意。
接下来的几日,他再没见过我,而我也再也没让人去找过他。
只不过,不知道冷泗从哪里得到消息,知道我受伤的事情,这几日老是往王府里跑。
名义上说是来看望我的,可是他到我这来不是把我吃得东西给吃掉,就是和我说一些有的没的。
“你知道吗,我那天去驿站看玉衡的时候,听到百里七夜喊沈一南鸢的时候,我吓得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话说你明明好好的呆在莫城,为什么那夜王的随从说你离开了,还说你是什么负心之人?”
我啃着好不容易从冷泗那抢下来的苹果,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之后才说,“那你得去问你大哥,话说回来,你好像很少喊玉衡大哥,都是直呼其名,你这个做弟弟的人也太不尊重玉衡了吧,你要是我弟弟,我非得把你屁股打开花。”
“我来了这么多日,你今天算是说话说的最多的,沈一和夜王的事情我不关心也不想知道,倒是你和燕北凊怎么回事,就昨天他明明已经走到你门外了,结果却硬是没进来,而你也闭口不问我燕北凊的事情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你晓得吗,所有的人,包括燕定宸和龙施烟,他们都相信我是南鸢,可是燕北凊却坚持人死不能复生这条铁论,认定了我是有所目的之人,我甚至和他说不介意他想不起来我,只要能让我呆在他身边就可以,可是……”
“可是他却还是要迎娶龙施漓,对不对?”
不得不说,冷泗在应对自己的感情之上是个笨蛋,但是看待别人的感情却是清楚得很,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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