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后,一夜都睡得很好,什么为难的事都没想到,就连燕北凊都没再梦见,之前好几次梦到燕北凊恨我的神情,我如今唯一的愿望便是他永生永世都不再记得起我。
早上我是被鸟儿的啼叫声给吵醒的,醒来后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玉衡的床上,昨天晚上我不是在书房喝醉酒的吗,怎么会到他的房间来了。
掀开被子后我便出了房门,正巧碰到前来给我送早膳的婢女,我将她食盒里的包子给拿了出来,然后就兴冲冲的离开了这。
我不知道的是此时玉衡派了人跟在我的身后。
等我到了长汀街石子巷的时候,那大姐正好看到了我,现在她这客人并不多。
“小姑娘,你又来这了?”
我点了点头,出门不久后我又给自己带上了昨天的假人皮面具,所以这大姐才又认出了我。
“嗯,大姐这的豆浆好喝,所以我就想着再来喝一碗,不过我急着出门,居然忘了带钱了。”我并不是真的来这里喝豆浆的,我只是随便找了一个由头罢了。
“没事没事,你昨天给了我五两银子,我免费送你一碗吧,对了我正好等会要给里面那跛子送豆腐去,你帮我送吧,也给你这小姑娘找个寻头。”
额,看来这大姐果然还是误会我和闫河的关系了,不过误会就误会了吧,我也无所谓了。
我接过这大姐打包好的荷叶豆腐,然后又一口气喝了这碗凉豆浆,接着立刻去了闫河那。
不想今天这闫河居然房门大开在等着我,我进去后见他仍在一旁写着字帖,该不会是一夜过去了,他这临摹还没临摹到位吧。
“先生,您这是?”
“昨晚来的新活,姑娘,等我一会儿便好。”
想不到如今的闫河倒是蛮随心的,曾经一心想让闫海变回正常人的闫河,如今倒是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这或许也是一种安慰吧。
我把豆腐放到一旁的水缸里面,可是他这水缸里面居然还有昨日的那块豆腐在,我看着大约吃了一半的样子,这闫河用得着吃这么少吗?
“先生,你一个大男人不至于只吃这么少吧,你这身子能撑得住吗?”
闫河淡淡回了一句,“我这身子吃不了那么多,你昨天要我临摹的字体我已经会了,你说吧要我写什么?”
我将要写的内容告诉了闫河,闫河听后却是惊讶的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可知道你要我写的内容会牵扯到多少人,这里面还涉及到前太子和现太子,你到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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